就林春秋这性子,去长安城能讨着什好,还真当那罗三郎是个好性儿。
当初他个十三四岁
那日林母与六郎媳妇言及传宗接代事,六郎媳妇却攀扯罗大娘,那些话刚好就被林五郎给听个正着。
再想想从前大娘在家时候,这两口子也不把她这个嫂嫂放在眼里。
上回林五郎从长安城回来,罗大娘还让她带好些布料送给耶娘和几个妯娌,结果这两口子该拿拿,该吃吃,心里却并不念罗大娘好。
林五郎从小长在这个家里,耶娘偏心那也是没有办法,他与林春秋是亲兄弟,也不必事事都那般计较,但这两口子这般对待罗大娘,他心中便觉十分不喜,更不会让他们去长安城给罗大娘添堵。
“怎就给她添乱!她是嫂嫂,她在长安城把买卖做得那般大,不过就是去看看……”林春秋甩筷子,在饭桌上大声嚷嚷起来。
“前几日与六郎媳妇说起这事,她竟拿五郎媳妇来与搪塞,她若能比得上人家半,便甚也不说,就指着她给生几个孙儿呢,旁还能指望她什?”
“二郎也只得个女儿,唉,也就老大那边不用发愁。”
“地里粮食也收完,不若还是早些让五郎往长安去吧?”
“哎……这般远路,这来来回回……”
第二日吃早饭时候,林父林母便提起让五郎去长安城事,还道路途这般远,叫他过年便不要回来,待明年春耕时候再回来。
味地吃。
这个罐头三十斤,他们家十三口人,硬是吃七八日,才总算吃完。
“你说这荔枝罐头,怎就这般好吃呢?”这天晚上睡觉时候,林母就对林父说。
“怎,这会儿不心疼钱?”林父问她。
“怎就不心疼,若是叫花恁多钱去买,那是万万不舍得。”不止林母不舍得,般人都不舍得。
“……”林五郎抿嘴看着他。他这兄弟贯会胡搅蛮缠,歪理说起来套套,小时候还能忍忍,大真是越看越烦。
“给嚷嚷个甚!吃饭!不吃你就去院子里推磨,把昨日泡下去那些豆子都给磨。”
“!”
林春秋长这大,还是第回被自家老爹这骂,饭也不吃,直接从自家院子里跑出去,更别提什磨豆子。
他只道是自家耶娘看重五郎媳妇能耐,现在开始偏心五郎,却不知林老头完全就是为他着想。
听闻耶娘这般说,林五郎边往嘴里扒着饭,边满脸高兴地就答应下来。
“阿耶,也要去长安城。”这时候,林春秋突然来句。
“你去作甚?”这回林父还未说话,林五郎就先问他,面上明显带不喜。
“也想去长安城看看。”林春秋半点都不觉得自己话有什不妥。
“你嫂子在那边做买卖辛苦得很,你莫要再去与她添乱。”林五郎板着脸说道。
“贵是真贵,吃是真好吃。”
“五郎媳妇也是有心,若换其他几个,定是做不到她这般。”
“听五郎说,她在长安那边虽是请些妇人帮忙,自己却也是要干活,每日天未亮就要起来,夜里有时候还要赶货。”
“哎,年轻人也不能光顾着干活,不爱惜身体。”
“她那肚子怎就是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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