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你还得多学多看。”有些话讲得太明也是不好,万年轻人没轻没重再拿到外面去说。
“与罗助教差不多大。”
之后那些年南征北战,徐世勣这个人最终能上凌烟阁,相对于某些帝王心腹左膀右臂来说,他地位纯粹就是用战功堆叠出来。
徐世勣为人并不莽撞,这多年下来,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血气方刚少年郎,平日里大抵就是奉行个明哲保身,朝中那些个乌七八糟事情他也不爱管,而那些人轻易也不会来碰他这块硬茬,如此也算相安无事。
这次徐世勣之所以会在朝堂之上说那番话,大抵也是动怒气。像他这种不轻易掺合到朝堂之争人物都表态,再加上皇帝这次立场也比较明确,那些人看着风向不对,自然也就偃旗息鼓。
“父亲。”眉目俊逸年轻人站在书房外,往屋里头望望。
“阿茅啊,快进来。”中年男人笑着招手,他这儿子近来也是长进多,老爹心里高兴,连称呼都变,以前要不是语重心长唤他“以茅”,就是,bao跳如雷连名带姓喊他“白以茅”。
政治斗争就是场漫长而又持久拉锯战,尤其是对于那些树大根深士族大家来说。
罗用原本只是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在这些大佬面前不堪击,经过这多年经营和积累,他也渐渐在这个时代扎下根来。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还很弱小,却也不是谁人都能轻易拔得起。
上次罗用之所以会被人弄出京城,与其说是被朝堂背弃,倒不如说是场政治上妥协。
罗用这些年作为,到底还是赢得不少人好感,因为经商事被发配边疆,那也算是依照朝廷法度做出处理,但是如果真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话,那就超出很多人心里能够容忍底线。
“听闻今日早朝,又有人攀扯罗家。”白以茅进屋后,在他老爹对面木榻上坐好,说道。
“无碍,他们时也翻不出什浪来。”朝中不少肖小,整日就如野狗般,瞅着机会就要扑上来咬人,能踹就踹能躲就躲便是,真要整日与那些人般计较,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听闻今日徐茂公站出来说话?”白以茅问道。
“徐茂公倒是其次。”白老爹挥挥蒲扇,言道:“还是三郎这招自秽之计使得好。”
“自秽?”白以茅不解,讲那几个黄段子就算是自秽?
徐茂公本名徐世勣,乃是瓦岗寨出身,少年时便跟随翟让起兵,后来李密加入瓦岗寨,当大当家,翟让退居二位,因为些内部矛盾,李密最终还是在场宴会中除掉翟让,听闻在那日,徐世勣险些丧命,还是王伯当救他命。
那时候徐世勣还很年轻,二十四五岁样子,李密要除翟让,他因何会险些丧命,说起来,大抵还是因为站队问题。
后来李密走投无路时候,他也没想过要去投奔徐世勣。
但是最后徐世勣投唐时候,当时他手底下那些部众,以及自己当时所占地盘,都没有直接以自己名义献上去,而是写信给李密,让李密去献。
徐世勣此举赢得唐高祖李渊很大好感,说他是名纯臣。至于他究竟是因为忠义才这做,还是种策略,那外人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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