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听闻那轧棉机上面还有精铁。”
“奈何家里没有这多绢帛啊。”
“你们若是本地,家里若是种白叠花,秋里便拿那个白叠花来换,县衙门口都贴着公文呢。”
“……”
行人进城去,便见左右两条靠着城墙街道上,摆满各种摊子,卖浊酒卖米醋,卖箩筐卖草鞋,亦有卖柴草米面,还有各种卖糕点小食。
牛车在水泥路面上缓缓走着,日头越来越大,越是靠近常乐县城,周围便越是热闹起来,县城附近几个村子,每日都有农人进城卖菜,听闻近来菜价颇贵,那些住得远村子,很是艳羡。
在距离城门口不远地方,有个站台,木轨马车都是在那里上轨道,有专人负责维持秩序,多长时间发辆车,都是有章程。
那些马车要上轨道,也是要花几个钱,听闻是要用在木轨修缮维护以及这条轨道运营上面。这里面事情颇复杂,他们这些人也不太懂,就是觉得这条木头轨道太便利,马车在上面跑起来太快。
他们这些人行到城门口时候,又有辆木轨马车缓缓行到站台停住,然后车门打开,从那车里陆续走下来十余个人。
城门那边,这时候已经排起条不长不短队伍,几名差役守着城门,查问来人身份。
物什,还能比手指更精巧不成?”
“……”
这边车上几个年轻人听他们话,想象下那剥白叠花精巧物什,约莫就是几根木制手指头,在那里飞快地剥着白叠花,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那罗二娘羊绒作坊,今年莫不是又要招人?”赶车村正长子这时候念叨句。
听闻那羊绒作坊工舍都住满人,现如今时便不肯再收人,想要再进去人,那除非是里面有人出来,或者是她们工舍又扩建。
自从
“怎今日进城人这般多?”常乐县毕竟是个小城,平日里他们这些人进城,鲜少遇到需要排队情况。
“你们竟还不曾听闻?”前面个卖菜农人对他们说道:“罗县令那些弟子这两日正在城中卖轧棉机,听闻甚是好用,五匹好绢布便能换得台,这两日好些晋昌人过来买。”
“昨日刚刚开始卖?”
“正是,昨日早刚拿出来卖,过晌午,那些晋昌人便来,你看今日又来这许多,也不知那轧棉机够不够卖。”
“五匹好绢布,可也不少。”
那白叠花花心那难剥,今年县里又种这多,村正长子觉得她们那边到时候肯定得继续招人。
现如今从常乐县去往晋昌城木轨也通,也有那载人马车,人只要三文钱,打个来回也就六文钱,听闻那马车速度很快,并且十分平稳,就跟坐在云朵上面般,从常乐到晋昌,转瞬便到。
今年那羊绒作坊若是再招人,怕是要来不少晋昌城那边小娘子,在那羊绒作坊干活,个月至少也是四五十文,多那就更多,三文钱车资对她们来说并不算什。
这时候他们在这边水泥路上行着,旁边木头轨道上,每隔段时间便有辆马车跑过去,速度快得很。
听闻那赶车车夫都是专门训练出来,每辆车上还有编号,并不是随便什人什车都能上得这个木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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