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也是平日里看他们父子俩收拾白以茅这等白家子弟次数太多,这威严不知不觉就建立起来,想当初刚来白府
大约是因为拂太多人面子,也就没几个月时间,惠和县主罗四娘,在长安城中交际圈便得个不太好听诨号——棺材妹。
罗四娘觉得这诨号还不错,挺气派,跟她兄长那棺材板儿诨号还挺配套。
现如今罗四娘在这长安城中也算是认识些人,大多数都是年岁相当小娘子,也有些玩得好,基本上都比较真性情。
这些小娘子们最喜欢看罗四娘耍刀,也有想要跟着练,结果就被家里人给禁足,并勒令她不许与罗家四娘往来。
被这勒令小娘子还不少,这就导致很多小娘子们每次出来跟罗四娘她们起玩,回去后都不敢跟家里人说实话,真所谓出来玩嘻嘻哈哈,回到家夹紧尾巴。
常乐县这边是派欣欣向荣发展景象,而在大唐心脏长安城,相对来说就要保守得多,世族大家们依旧是这个时代主流,那些个玩政治,过去怎玩,现在还是怎玩。
在这样大环境中,罗用又不在身边,四娘这个惠和县主当得,心情也是比较忐忑。
当初罗用还在长安城时候,罗四娘就跟他讨主意:“阿兄,这个县主要怎当啊,万要是做错事情可怎是好?”
罗用当时就给她说:“那怕什,横竖你就是个乡野农户出身,你阿兄又有那棺材板儿之名,当不好这劳什子县主也在情理之中。”
罗四娘:“……”
有个家长实在气狠,本把罗四娘参到朝上,皇帝听闻就说,她要不是这样人,那能收她做平阳公主义女吗?阿姊当年可是能带兵打仗人物。
不仅如此,圣人还常常召罗四娘进宫,与年岁相当皇子皇女们起,有时候是游园嬉戏,有时候是检验功课,有时候还会上练武场,罗四娘跟他们这些人在起虽然称不上很愉快,倒也学到不少东西。
这日,罗四娘从宫中出来,刚进白府大门,便见白家阿翁站在廊下冲她招手。
这白翁平日里在晚辈们面前有颇为严肃,罗四娘也有几分怵他,这时候见他喊自己,也不敢拖延,低眉顺眼便过去。
待到书房之中,白翁令侍从取浆饮点心上来,罗四娘这时候刚好也饿,只是并不敢在这老者面前大嚼大咽,只敢稍稍取用些。
罗棺材板儿继续教导自家老妹:“只要你不违法乱纪,别去掺合那些朝堂上纷争,寻常犯些小错并无什妨碍。相反,你若是从开始便把这个县主当得有模有样,将来别人对你要求自然就会比较高,到时候旦有个什行差踏错,很容易就会招来谴责。”
罗四娘初听罗用那话,也是觉得很不靠谱,后面越听,竟越是觉得很有道理,等她想明白这其中关窍,心里就只剩下佩服和敬仰:
——果然!兄长还是兄长!
于是罗四娘这日子该咋过还是咋过,该练武还练武,该做买卖还做买卖。
偶尔有那长安城小娘子谴人来请她去参加什聚会,她要是觉得有意思,或者是对自己那个南北杂货经营和发展多少能有点益处,那她便去,其余便不去,也不管来是哪家人,有多大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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