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酒,边又可劲埋汰罗用:“那棺材板儿不招人待见也不是天两天,要不怎会被人扔到常乐县去当个小破县令……”
郭孝恪听这些话,心里确实也舒坦几分,那棺材板连皇帝都敢怼啊,如今这般做法倒也没什稀奇。
只是说到这个不招人待见,郭孝恪也是心有戚戚焉,毕竟他老郭也是个不招人待见典型嘛……
这顿酒吃着吃着,郭孝恪就给唐俭倒起苦水,说他现如今处境是多多不容易,没仗可打啊,他身上有大把力气,硬是没有用武之地啊!
皇帝对他已经有些不满,上次回他公文
他们这行人路乘坐木轨马车,先是去敦煌,再从敦煌去往高昌。
高昌城这边,郭孝恪听闻唐俭亲自过来,便也令人设宴席接待他。
这唐俭毕竟是个能人,家族势力又大,郭孝恪难保哪天也有寻他相帮时候,就算先前因那沼气灯之事有些生气,这时候面上却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只是在这宴席之上,就没有那热情。
“怎郭都护莫不是还在为先前事情生气不成?”酒过三巡,又说过些客气话之后,唐俭这便进入正题。
“生不生气,横竖也没人在意。”郭孝恪说道。
作用。
然而君王这时候却像是魔怔般,硬是盯着个小小高句丽不放,着实也是令人忧心。
东边他想打高句丽,西边他想让郭孝恪去打那些西域小国,看着倒像是专门要拣软柿子来捏。
不知早前那起太子谋反案,是否终究还是挫伤这位君王意志,令他内心变得虚弱。
君王虚弱,对于个国家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情,唐俭也希望自己只是多虑。
“又怎会没人在意。”唐俭笑道:“你看今日这不就给你赔礼来?”
“怎那罗用自己不来,倒叫唐大夫亲自来走这趟?”郭孝恪说道。
郭孝恪确实也没怎生唐俭气,人家那身份地位学识风度家族底蕴都在那儿摆着呢,而且难得还是个不拍皇帝马屁,郭孝恪这个草莽出身,说实在也有几分佩服他。
再说这回这件事,确实也气不到唐俭身上,郭孝恪气是罗用,他个当下官,根本都没把自己这个上官放在眼里。
“他那就是块棺材板儿,你跟他生什气,这天天都在他跟前,要不是自己看得开,早都被他气死。”唐俭说着又给郭孝恪倒酒:“来来,吃酒吃酒。”
唐俭与罗用这日正在商议,乃是关于郭孝恪事情,早前为那沼气灯事,他们跟郭孝恪闹得有些不愉快,唐俭打算这两日去趟高昌那边。
郭孝恪这个人虽然贪功贪财,还有几分霸道,但是为人也不算很坏,是二是二,做事比较爽快,也不爱搞什阴谋诡计,总体来说还是值得交往。
早前郭孝恪派人来索取沼气灯制法,罗用不给,不给就不给,他现在也不打算给,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就定不能好好相处,总还有其他法子不是。
数日之后,唐俭便带着他几个学生兼护卫,往那高昌城去。
这个年代读书人很少,而有机会读书人,接受大抵都是精英式教育,个个能文能武,骑马射箭不在话下,偶尔兼职当个护卫也是很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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