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果然好酒!”
方明举起铜缸灌大口烈酒,长笑道。
“原来你们还请帮手!”
丘处机脸色慎重无比地站起:“没想到江南居然还有此等英杰少年,焦木大师还不为贫道引见?”
“少年?他怎可能还是个少年?”
“二哥,大敌当前!”
韩小莹微微怔,旋即薄怒道,本来方明在二楼那是毫不瞩目,但现在满楼人都跑个干净,只留他还在自斟自饮,偏偏又身负刀剑,副武林中人打扮,不由鹤立鸡群,特别抢眼。
见到韩小莹二人看向这边,方明举杯相敬。
韩小莹虽然只是渔女打扮,但身形苗条,大眼睛,长睫毛,皮肤如雪,秀发如乌云般垂落,充满江南女子似水柔情,此时只有十八九岁,到底少女心性,脸上虽然薄怒,但心底终究有些暗喜,颌首示意,倒让旁边笑弥陀张阿生看得脸上黯,瞧向方明目光就不怎友好。
“哥也能拉仇恨?难道不知不觉,魅力见长?”
丘处机伸出右手接,那四百斤铜缸便稳稳落在他掌握,脚下楼板只是震,便即宁静下来。
这等内功,看得江南七怪都是心里大凛,知道长春子威名远播,于武功道实有着惊人业技,单打独斗,他们任何人均非敌手。
丘处机笑道:“江南七怪名不虚传!”
脸色又是沉,向焦木喝道:“那两个女子怎样?你把她两个妇道人家强行收藏在寺,到底是何居心?你这贼和尚只要碰她们根头发,把你拆骨剥皮。把你法华寺烧成白地!”
“你敢?”柯镇恶虽然双木已瞎,但火爆脾气却是有增无减,大喝道。
柯镇恶讶然道,韩小莹旋即在他耳边低语,将方明相貌还有刚才出手描述遍。
“江南之地,恐怕没有这个人……”柯镇恶想又想,才黯然摇头道。
“这位……”焦木也是头雾水,他
方明瞥张阿生眼,见对方满身油腻,副粗鲁屠夫模样,不由更是心情大好,连饮三杯。
丘处机右手沉,放低铜缸,张口在缸里喝大口酒,叫道:“贫道敬柯大哥缸酒!”顺手将铜缸向柯镇恶掷去。
柯镇恶位居江南七怪之首,武功也为七人之冠,他听辨细微暗器尚且不差厘毫,这口巨大铜缸掷来时呼呼生风,自然辨得清楚,当下举起铁杖,准备顶住铜缸。
忽然听得四面几声惊呼,他准拟十拿九稳杖也顶空,不由沉声喝道:“哪里来高人?来开这个瞎子玩笑?”
心知必是有着高手将铜缸接过去,而对方轻功之高,居然已经到毫无声息之境,他才发现不半点端倪,在柯镇恶心目中,简直想都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此等人物!
“看来七位这手是插定!”
丘处机大声道:“那贫道便敬各位口酒,诸位喝过杯再动手!”
七怪听,顿时知道这道人要以比酒为名,考量武功,各个都是凝神以待。
“喂!七妹!你看,那个公子哥在看你呢!”
妙手书生朱聪穿得仿佛寒酸秀才,妙手空空之术却是天下无双,为人也最机变,耳听八方,当即发现在窗边自斟自饮方明,见他正在打量韩小莹,不由附在韩小莹耳边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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