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被方明眼中戏谑之色激,胸中抑郁之气勃发,骤然举杯饮尽。
哐当!
酒杯落地,丘处机张脸尽成青紫之色,身体秫秫发抖,牙关颤动不已。
“道长?”
焦木大师上前探鼻息,却感觉两团奇冷之气袭来,饶是他内功已有根基也不由打个冷颤,顿时又惊又怒:“呼出寒气已经如此,那道长怎受得?”
“抱歉……”
方明虽然脸上表情非常诚恳,但话语怎听都怎有种欠揍感觉:“不喜欢等别人,只喜欢别人等!”
“既然你们有事,那便将这个道士打发再与你们分说!”
方明望向丘处机,忽然笑:“道长之前请喝杯,也敬还道长!”
白影闪,方明仿佛幽影般迫近到丘处机面前,晶莹剔透酒线从酒壶中如银丝缕缕坠下,倒满满杯送到丘处机桌前。
刚才只见到丘处机掷出铜缸,方明便仿佛风样闪进众人中间,将铜缸轻轻巧巧地取过来,这份运转如意神力,却又是他望尘莫及。
“这位少侠,此是们江南七怪与长春子道长之事,你不要插手,即使老瞎子死在道长剑下也是咎由自取!”
柯镇恶乃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说难听点便是死要面子,见方明横插手,非但没有感激,反而颇有些怪罪之意:“来!来!长春子道长,你再敬杯给老瞎子!”
“诸位有礼!酒楼本是饮酒作乐之地,何必拆屋毁地,大增戾气?”
方明轻轻抛,那铜缸便平平飞出,落入酒楼之外空地上,在外围众人高叫惊呼中轻轻落地,几不闻音。
“施主还不快快解这毒手!”
他见丘处机如此,还以为对方中方明毒药,顿时起同仇敌忾之心,手里焦木朝着方明点来,使是点穴笔功夫。
“他只是受寒气之侵,所谓‘杯寒酒
“这……”
丘处机碰白玉酒杯便仿佛遭蛇噬样急缩而回,此时再看,只见酒水清澈见底,上空却是有着团盈盈墨绿之光,骤然间寒气大盛,却又不凝冰,颇为奇异。
“如此寒气……若是纯以内功发出,此人武功,恐怕不在五绝之下!”
丘处机阵踌躇,但想到自己之前掷出酒缸被此人接住,便是化解自己题目,现在对方出题,按照江湖规矩,自己无论如何也得接下才是。
“好罢!为朋友之事而死,正是死得其所!”
在场都是武林大行家,之前见方明来去如风,托着四百斤重量有如无物,连酒楼地板都纹丝不动不毁,已经知道这少年轻功极高,但此时再见他手抛物无声功夫,更是齐齐失声。
方明朝四周微微欠身礼道:“几位好!在下方明,方正方,日月为明,你们要打成如何不管,但今日专为江南七怪当中人而来,其余闲杂人等都可以离开……”
此言出,连丘处机都有些惊讶:“原来是七怪仇家找来!……但是,方明?!这少年武功如此之高,却为何从没听过?”
“原来是们七怪梁子!小子!们江南七怪同生共死,无论你找是谁,们七个都体接!等到今日之事过后尽管放马过来,时日地点随你挑!”
柯镇恶冷冷道,而其余六人都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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