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桥生不解地看着他。
“有个疑问,必须要知道答案,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疑问?”
“你告诉。你肯定知道,对不对?”萧绣抬起眼,直视着墨桥生,“只要你告诉真相,就去和主公说你是冤枉,可以证明那瓶毒药不是你。这样你就可以回到主公身边。”
“知道什?”墨桥生感到十分不解。
……
天蒙蒙亮时候,牢房门被人打开,萧绣提着篮食物从台阶上走下来。
他对着哈欠连天俞敦素道:“俞将军辛苦,主公令给人犯带点吃食。将军夜未眠,要不要也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俞敦素打个哈欠:“点心却是不必,既然如此,你看着他吃饭,容先去打个盹。”
萧绣笑盈盈地说:“将军只管旁休息,替将军看上个把时辰想来也不打紧。”
她挥手把俞敦素和肖瑾赶出去。
双手轻轻捧起墨桥生脸。
“怎哭呀?”
那鼻尖通红面孔,在她手中轻轻颤抖。
剔透泪珠,接连不断从紧闭眼角滚落下来。
、肖瑾招招手。
“俞将军,”她看着俞敦素,“实不相瞒。如今军中,可以完全信任人,只有你们在场三位。”
“今日信任桥生。他日若是也有人在面前构陷于你,也会这般信任你。”
俞敦素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末将谢主公恩信。”
程千叶道:“和肖司寇探讨过,此事不可能是桥生所为,但至于是谁在背后指使,谁在嫁祸,其中又牵连多少人。目前都还不得知。”
“你知道,你绝对知道!不想死话,你就告诉!”萧绣激动起来,他把抓住墨桥生衣领,“你和主公那亲近,你告诉,主公他,他是不是……”
肖瑾从藏身处跨出来,打断他话。
“抓住他!”
数名甲士冲进屋来,把将惊慌失措萧绣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俞敦素毫不客气,拱供手,找两张条凳并在起,往上倒,不多时便传来呼呼之声。
萧绣钻进牢房,从篮中取出食物,端在墨桥生眼前。
“吃?”
墨桥生凝视他片刻:“原来是你,为什这做?你……很恨吗?”
萧绣垂下眼睫:“不,对你没有恨。”
薄唇紧紧抿着,死死不肯泄露出点声音。
就这样无声在程千叶手中痛哭着。
程千叶从来不知道个男子也可以哭得这美,这让她心动。
她耐心地遍遍为他擦去眼泪。
“别哭,桥生,别哭。”
“但他既然做这件事,总有他目。所以只能依靠你们几位,帮起查出真凶。只是可能要委屈桥生在这里多呆段时间。”
她转过身,却看见墨桥生垂着头,动不动。
“桥生?怎?”
程千叶弯下腰去,她看见月光照在墨桥生脸上,折射出道清晰泪痕。
哎呀。程千叶在心中轻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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