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极致感受,颠覆他整个世界。
他轻轻抿下唇,为得到这个,可以付出切。
但是如果……
墨桥生脸色微红。
“哈哈,那些人都是个傻子,你看你每天天不亮就到校场,折腾到月上三竿才回去,龙精虎猛,谁都比不上你。明显就不可能夜间伺候过主公。”
军中汉子,粗犷豪爽,聊起天来,三句不离黄段子。贺兰贞发觉自己跑起马来,玩笑开得有些过,急忙往回找补,
“小墨,你是喜欢女人把?”
墨桥生面色更红。
有时候,她对他人展现出善意,只是出于对美丽颜色种天然喜欢,并没有去想能够得到什回报。
但往往这些心思纯净,个性鲜明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还给她份更大温暖和惊喜。
……
战旗昭昭遮天蔽日,大军出征。
墨桥生骑着马随行在贺兰贞之后。
“好,好,记住,儿放心便是。”
程千叶稍稍放下心来,又想起事,“孩子都是依恋父母。孩儿如此年纪,尚且舍不得母亲。许妃既然已经诞下麟儿,母亲就留她命,那孩子已经没生父,总不能让他再没生母。”
杨太夫人点点头:“行,就听儿。”
安抚好杨太夫人,程千叶来到姚天香寝室,姚天香身戎装,正指挥着下人收拾行李。
“天香,”程千叶开口叫她,“你真要和同去?”
“莫非……你还是个雏儿?”贺兰贞笑起来,在他肩上打拳,“没事,等打完战,带你去开开荤,咱们汴州天香阁女人,都漂亮得很。”
“女人……”墨桥生沉默。
他直喜欢女人,也曾朦胧期待过有个属于自己女人。他喜欢女性柔软温柔,幻想过女性那种和男人完全不同软美身躯。
墨桥生想起那个吻。
那刻,他忘记切,不论是性别,身份,地位……所有顾虑都在瞬间灰飞烟灭。
“小墨,你好好干,”贺兰贞开口道,“这次新政,是你机会,你必定能够崭露头角,飞冲天。很看好你。”
墨桥生:“多谢将军抬爱。”
“不止是,主公也对你期待很高。”贺兰贞看着墨桥生笑道,“主公真是慧眼识才,当初怎眼就能发现你这块璞玉。”
墨桥生低下头去。
“知道有很多闲言碎语。说主公宠幸你。”贺兰贞起聊兴,降下马速和墨桥生并驾齐行,“但知道并非如此,主公看中是你这个人才,看中是你作战能力,此次役你定能让那些说闲话人闭嘴。给主公争口气。”
姚天香转过身来,如花容颜展开笑:“当然,怎能不陪着夫君出征?”
“你是不是想撇开,和你小情人独处?”她走过来,在程千叶额头上点下,靠在耳边低声道,“没有在,你要是再遇到什事,连个打掩护人都没有,多不方便?”
“此役十分凶险,并没有十足把握。真不想让你陪起涉险。”
“千羽。你说过,们是朋友。”姚天香把下巴搁在程千叶肩上,“不只是你把当做朋友,也拿你当最好姐妹。”
要不是看到司马徒露出酸溜溜情绪颜色,程千叶都想伸出手抱抱姚天香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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