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辞耳尖地听到嘲笑声,怒气冲冲道:“你个大男人买什浮云遮?!娘们唧唧!”
夙寒声之前和徐南衔吵架从来没吵输过,更何况此时,他估摸着徐南衔还有会才能下来,索性不再装乖,笑嘻嘻地支着下颌。
“你个人族,却猪狗不如,做出追踪小姑娘此等泥猪癞狗龌龊事,买个浮云遮又犯哪条罪?今日不光买浮云遮,还要买胭脂涂、扯裙子穿。你若看不惯,尽管自尽去,还能早日投胎当真正狗彘,岂不正如你意?”
赵与辞差点被骂得吐血:“你!……你他娘……!”
夙寒声说:“啊,你在提前练习如何狗叫猪吠吗,好勤奋好努力,汪汪汪、唠唠唠。”
夙寒声歪着头思考半晌,点点头:“好吧。”
赵与辞露出个笑容。
果然是新学子,就是好吓唬。
夙寒声道:“浮云遮十万灵石,你出三倍,给三十万叭。”
赵与辞正要抬手拿灵石,闻言眼珠子都瞪圆:“混账!浮云遮哪有这贵?!这小个不过五百灵石!”
夙寒声还没说话,赵与辞便自顾自道。
“爹是闻道学宫墨胎斋赵山长,这座坊市中‘墨胎斋’斋主更是爹得意门生,你若乖乖将乌鹊啄针让给未来道侣,便送你件其他浮云遮,如何?”
宫芙蕖被这句“未来道侣”恶心得够呛。
她已被阴魂不散地纠缠半年之久,就算告去正使那也抓不住此人把柄。
更何况赵与辞爹赵山长德高望重,不少人也会看在他面子上睁只眼闭只眼。
。”
女修宫芙蕖神色骤然沉下:“赵与辞,你怎会在这里?”
“芙蕖师妹这是哪里话?”赵与辞笑着道,“听照壁上说这几日有不少贼人心中阴暗,夜间跟踪貌美女修,担心你所以才跟在你身后相护。”
此等不要脸话出,众人脸都绿。
宫芙蕖受够此人纠缠不清,姣好脸上面无表情。
赵与辞:“……”
宫芙蕖和其他几个女修头回见到赵与辞被人骂成这样,目瞪口呆看着。
看着文文弱弱乖乖巧巧小
掌柜犹豫着正要说话。
夙寒声却道:“想多少钱买就多少钱买,难道给掌柜十万灵石,他就不卖给啦?”
赵与辞:“……你!”
歪理!
难得见赵与辞气歪鼻子,旁本惴惴不安看着宫芙蕖没忍住掩唇而笑。
掌柜也没想到当事双方没起冲突,倒是有人上赶着挑事,时讷讷不知如何是好。
交椅宽敞,夙寒声又瘦弱,他嫌转身看费腰,索性盘膝坐在椅子上扒着椅背往后瞧,他托着腮,懒洋洋道。
“可不想让。”
赵与辞向来横行霸道,乍被拒绝——且还是当着心上人面前,当即脸色不怎好看。
“那出三倍灵石,买下你浮云遮。”
“你若再阴魂不散,便告知副掌院。”
“别年年坊市谁都能来,又没作*犯科。”赵与辞义正严词道:“坦坦荡荡,就算你告去副掌院也定不罪,扣不得分!”
宫芙蕖被此人厚脸皮气得眼眶红。
赵与辞吊儿郎当地走至夙寒声身边,居高临下睨着他,姿态傲慢语气也带着说不出施舍。
“看你腰间弟子印,恐怕是今日刚入学新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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