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乐正鸩突然夺门而出,像是被狼撵似。
众人循声望去。
就见奚将阑三步并作两步从台阶上蹦下,下扑到乐正鸩宽阔背上,手臂像是扣锁似勒住乐正鸩脖子,冷冷道:“解不毒要你何用?自称谁爹呢,爹早死八百年,你下地和他作伴去好。”
乐正鸩道:“撒手,摔你啊?真摔啊!”
“摔不死你就别姓乐正。”奚将阑薅他头发,“服不服?你说‘哥哥服’,就撒手。”
盛焦被格挡在药宗外,面无表情看着奚将阑远去。
酆聿神智错乱,那时竟然觉得被隔绝在外盛宗主有点可怜。
好在婉夫人听闻消息后亲去将盛焦迎进来。
“你们都长大。”婉夫人温柔道,“各个出人头地独当面,不像家鸩儿,还是个没大出息,这些年连门都不爱出。”
但凡换个人说这句话,酆聿肯定点头附和狂骂乐正鸩没出息,可此时他却摇着头道:“乐鸩正连毒物灵识都能做出来,夫人太妄自菲薄啦。”
旁边传来温柔声音:“看把们不述给气。”
酆聿回头,就见个温淑柔润白衣女人缓步而来,姣好容颜嗔着笑,宛如炎炎夏日股温和凉风。
饶是酆聿这,bao躁人也忙收敛浑身,bao戾之气,难得乖巧地垂手行礼——在他娘面前也没这温顺过。
“婉夫人安好。”
婉夫人笑起来:“好好,你们难得来趟,不必拘着礼。”
像个傻子样瞎乐呢?”多年未见,乐正鸩只给奚将阑片刻好脸色,此时寒暄叙旧完又开始损他,““无尽期”要是再不解,你不光相纹保不住,小命也得没,棺材你是要金丝楠还是檀香木?赶紧挑,挑好赶紧找人做去。”
奚将阑挑眉:“你能解?”
乐正鸩冷笑:“叫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奚将阑能屈能伸,腰肢软得要命,说弯就弯,“你要是能解“无尽期”,叫你爹都行。”
“乖儿子。”乐正鸩抚摸他狗头,“很可惜,爹爹解不。”
乐正鸩:“想都别想!滚蛋!”
婉夫人:“……”
盛焦:“……”
酆聿:“……”
酆聿害臊得差点都要钻地缝。
婉夫人被哄得笑个不停:“还当阿绝才会如此蜜语甜言,你同他待久竟也学会哄。”
盛焦默不作声。
方才婉夫人同他说话,他沉默半天,竟个字没回应。
“说起阿绝。”婉夫人无声叹口气,“也不知他这些年吃多少苦,性子怕是要比当年咋咋呼呼稳重多吧。”
酆聿硬着头皮说:“稳重,稳重得很呢。”
酆聿乖乖抬头,这才发现盛焦正跟在婉夫人身后。
乐正鸩记小仇,向来和盛焦不死不休,此番盛焦带着奚将阑来药宗,还未进门就被堵在外面,甚至放个牌子。
——盛焦与狗不得进入。
盛焦:“……”
最后还是酆聿接过呼呼大睡奚将阑进药宗。
奚将阑:“……”
落鸩苑外。
酆聿闲着没事将只被困住厉鬼放出来,用御鬼诀妄图降服它。
但申天赦厉鬼和外界全然不同,浑身皆有怨气凝成,酆聿念句诀那厉鬼就咆哮声,完全不受控制。
酆聿念几句就不耐烦地踹它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