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听到话茬不对,突然上前把扣住他手腕,冷冷开口:“你中毒?”
奚将阑气得要命,甩开他手:“要你管,才不稀罕你救。”
说完这句让盛焦不明所以话,他拂袖而去。
婉夫人愣愣:““无尽期”?”
“是啊,咱们药宗可没种虞昙花,曲家这些年将十三州虞昙花都给收拢去,本没在意,但如今怕是得去曲家趟要些过来。”
两人谈起“无尽期”,奚将阑插不上话,视线无意中落在盛焦身上。
盛焦和他对视。
奚将阑像是想起什,突然恶狠狠地剜他眼。
婉夫人淡淡道:“请进来。”
乐正鸩瞬间闭嘴。
婉夫人将乐正鸩治得服服帖帖,笑着对奚将阑道:“真伤着?”
奚将阑睁开只眼睛,笑嘻嘻地说:“骗人呢。”
婉夫人失笑,将他扶起来,温柔地给他擦擦脸上灰。
乐正鸩愣下,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下瞬身后传来个声音。
“鸩儿。”
乐正鸩浑身僵。
怪不得奚绝这厮装死装得这快。
才刚说你稳重,就当场打脸。
婉夫人“啊”声,看着奚将阑和她儿子掐脖子、薅头发地扭打在起,喃喃道:“果然……果然稳重许多。”
盛焦:“……”
酆聿:“……”
夫人你清醒清醒啊!
盛焦蹙眉。
在獬豸宗时还好好,怎突然又生气?
奚将阑气得要把肺给憋炸,见到盛焦那副无所知模样更是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窜。
婉夫人脸色沉重:“阿绝,随进去,给你探探脉。”
奚将阑这才将要吃人视线收回来,乖乖地道:“哦,来啦。”
“向来骗遍天下无敌手,谁都不能拆穿呢。”奚将阑嬉皮笑脸地说,“怎夫人每回都能识穿伪装呢?啊——”
他故作惊愕:“夫人该不会是仙人下凡来红尘历练,这眼睛怕是天道亲赐金刚眼睛吧。哎呀哎呀那是班门弄斧啦。”
婉夫人笑得手指都在发抖,没忍住拍他脸蛋下。
“还真当你成熟稳重,没想到还和个孩子似满嘴胡话。”
乐正鸩在旁看得酸溜溜,强行挤过来:“娘,您知道“无尽期”怎解吗?”
“娘。”乐正鸩像是老鼠见猫,脸上毒纹唰唰退回去,乖顺得不得,“和阿绝……闹着玩呢,没下狠手。”
他说着,用脚尖踢下地上躺着奚将阑,示意他赶紧起来别装死。
奚将阑不听,还躺着不动。
婉夫人笑靥如花,慢条斯理走上前把揪住乐正鸩耳朵。
乐正鸩弯着腰怂得不得:“娘错,真错!有外人在呢,外人!——盛焦!谁把盛焦又放进来?!把他给赶出去!来人啊!”
听到说话声,奚将阑眸中怒意不减,凶巴巴看过去,视线落在婉夫人和婉眼眸中,身体当即僵。
乐正鸩趁机将他抡着摔在地上,熟练地膝盖抵在他胸口,甩被奚将阑抓乱长发理理,狞笑道:“谁服?你服!”
奚将阑突然虚弱地躺在地上,闷咳几声。
乐正鸩早就习惯他做戏,伸手拍拍他小脸:“还做戏呢,不吃这套,起来。”
奚将阑奄奄息,副命不久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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