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唉,唉唉。
那时奚绝并未想过,盛焦道侣竟是他自己。
况且相处久,奚绝并不觉得盛焦无趣。
相反盛焦修为高天赋好,脸也长得合乎他胃口,有时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行为在奚将阑看来却莫名可爱——就如此时盛焦觉得灵石不够,又把送出去储物戒要回去打算继续攒,攒到够养奚将阑再送。
盛焦最大毛病就是不爱说话,奚将阑觉得反正自己已足够聒噪,个人也能
攒到奚将阑觉得够花再送他。
奚将阑彻底没绷住,伏在盛焦肩上纵声大笑出来。
年少时,诸行斋其他人都说盛焦是个半年憋不出个字闷葫芦,甚至七个人还开个批驳大会,痛骂盛焦。
当时小奚绝和酆聿他们挤在起,没心没肺地还跟着哈哈大笑。
“他八成得去修无情道。”酆聿说,“指不定这辈子连道侣都没呢,童子功练得比长行还好。”
奚将阑愣住。
差点忘,吝啬并不代表穷。
奚将阑不知想到什,眼眶微微红,他轻声呢喃道:“盛焦……”
盛焦冷眼看他。
“可能不太够。”奚将阑感动得眼泪汪汪,认真地掰着手指给他算,“若是你想同本花魁颠鸾倒凤享鱼水之欢,这些灵石八成个月你就花完。”
捏住奚将阑爪子套进去。
——但奚将阑手指太过纤细,盛焦食指储物戒得戴在奚将阑拇指上才能勉强套牢,还有点微松,好险不会掉。
奚将阑目瞪口呆看着晶莹玉透青色储物戒:“什啊?”
盛焦储物戒从来都对奚将阑不设禁制:“自己看。”
奚将阑满脸迷瞪,将神识沉入储物戒中,当即被明晃晃灵石山差点闪瞎——这偌大储物戒中竟然全是密密麻麻上百万灵石,角落里还有堆灵器,看着造价不菲。
奚绝笑得直打滚:“童子功哈哈哈哈。”
横玉度点点头,轻声道:“说实在话,他真像块不解风情木头——咱们前几日和其他斋起切磋交手,有两个医修向盛焦示好交谈,但那锯嘴葫芦连个眼神都没给,气得人家姑娘甩袖走。”
奚绝从酆聿爪子里拿松子咔咔地嗑:“盛家不会强迫他娶妻生子吧?”
柳长行摇头:“难说,盛家那群人什事儿做不出来啊,指不定他们还觉得盛焦天赋灵根极强,强迫他与人生下子嗣继承他天赋呢。”
“真惨啊。”奚绝啧啧道,“谁往后要是他道侣,八成得无趣死,唉,太唉。”
盛焦:“……”
奚将阑何其聪明,自然知道盛焦这个举动意思,但他却依然在插科打诨,摆明不想合籍。
盛焦皱着眉就要将储物戒撸下来收回去。
奚将阑猛地抬高手,忍笑忍得浑身发抖:“哎!盛无灼,这可就没意思,你都送,怎还带收回去?”
盛焦只说:“继续攒。”
奚将阑:“…………”
奚将阑被震傻,许久才呆呆道:“这是……什?”
盛焦言简意赅:“灵石。”
“废话!”奚将阑紧张地扶住他肩,“盛无灼你怎你?!难道被人夺舍吗?这些灵石你抢谁,天衍珠不会也断你偷鸡摸狗之大罪要用天雷劈你吧?!啊?你说话啊!”
盛焦蹙眉,不懂他为何这大惊小怪:“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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