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
奚将阑幽幽道:“柳迢迢你不是在九霄城吗,还有你,酆聿,你不是要去南境给掌院送东西吗,怎还在这儿?”
柳长行冷冷道:“师尊吩咐说不必保护荀娘,也就没必要在九霄城待着。”
酆聿语速很快,连口气都不带顿:“爹用犀角灯传信给掌院已经出关回到中州也不必再过去啊什乐子快点说说说等得急死。”
奚将阑知道此事怕是不轻易糊弄过去,沉着小脸寻个舒服姿势做好打算和他们好好胡言乱语番。
“往后谁要再说你不解风情不知情爱,第个上去和他拼命。”
盛焦:“……”
乐正鸩还在咆哮:“奚将阑——!砸门啊!”
奚将阑隐约觉得不对,系好被揉散腰封,踉踉跄跄跑去开门。
门外乐正鸩看起来要气炸毛,瞧见奚将阑衣衫墨发凌乱样子,更是气得仰倒,把薅住他,压低声音怒道:“你给滚过来!”
奚将阑耳朵不好使,十分依赖眼睛,双手抵着盛焦胸口往外推,唇齿间发出含糊声:“不……别挡眼睛……”
盛焦充耳不闻。
奚将阑腰身几近发软,努力推开他喘几口气,但还未喘匀又被堵住,眼圈都红透,不中用耳朵都因缺氧阵嗡鸣。
隐约听到有人似乎在敲门。
“奚绝!奚绝你给滚出来!”
吵起来,没有必要再找个话多道侣。
“盛焦。”奚将阑咬着他耳垂轻轻地磨,“等奚家之事……便答应你。”
他省略最重要句。
等奚家之事,还未死,便答应你。
行舫行在高空之中,大概是又飞跃片乌云,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但气势十足坐姿才刚摆好,乐正鸩就冷冷道:“
奚将阑不明所以。
但当跟着乐正鸩到中堂时,终于明白他在气什,脸登时绿。
中堂小矮桌旁,柳长行正在和酆聿打两人牌,几十枚玉牌飘在两人身边,看来才开局。
见奚将阑过来,柳长行百忙之中瞪他眼。
酆聿像是撒欢狗子,双眸放光,满脸都是“乐子乐子乐子来!”
似乎是乐正鸩在砸门骂街。
奚将阑眼眸阵涣散,脸上全是泪痕,嗓音都带着点哭音,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别,哥哥……在叫……”
盛焦沉着脸将他分开,拇指在磨得艳红唇珠上抚,冷冷看他。
奚将阑伏在盛焦肩上喘个不停,还险些岔气,咳得单薄身子直抖,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踉跄着从盛焦身上爬下去,胡乱理理几乎被脱下去外袍,忍又忍,还是没忍住,羽睫湿润地愤恨瞪盛焦眼。
静谧夜色中,徒增几丝两人才懂幽情。
盛焦约摸受够奚将阑总是给他画大饼,沉着脸扣住奚将阑腰身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
宽阔手掌按着奚将阑后脑勺猛地往下用力,唇齿相依之际,盛宗主还得分神忌惮这个小骗子会不会又咬破舌尖给他下毒。
奚将阑几乎被揉进盛焦怀里,他偏爱若即若离地撩拨盛焦,但这种浑身被禁锢束缚感却下意识往后排斥,挣扎着往后退,眼眸都瞪大。
盛焦强行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扣着腰身手缓缓上移,宛如宽幕覆盖住奚将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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