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白转身离开。
玉颓山偏头看着温孤白转身离去背影,不知怎突然勾唇,手指轻轻朝着他抓,坏笑着道。
“砰。”
自从十三州只会出现十三个灵级相纹后,所有世家便着重培养天级相纹,但对玉颓山来说,天级相纹也只配有“总归”“罢”这种不屑顾评价。
“哦对。”玉颓山像是想起来什似,“奚将阑把盛焦灵力封,你如果觉得冒险可以趁机会杀盛焦,到时候们三个谁都不用挨雷劈。”
温孤白冷淡道:“你觉得大乘期能被封住灵力能超过日吗?”
玉颓山哈哈大笑:“那完,奚将阑惨。”
摊主终于将糖炒好,将串好山楂往蜜糖里放,发出嘶嘶声响。
玉壶道:“温孤白此人可信吗?”
“管他可不可信?”玉颓山将手指上糖水正要偷偷摸摸往玉壶身上蹭,被冷冷瞪眼只好缩回来蹭在自己白衣裳上,含糊地说,“就算温孤白反水也没法子将所有事推到身上,他现在肯定门心思算计奚将阑。”
两人走着走着,玉颓山又瞧见卖糖葫芦摊位,当即兴高采烈跑过去。
糖葫芦是现做,摊主正在炒糖。
玉颓山也不着急,高高兴兴地蹲在那等。
夜色已深,中州长街灯火通明。
玉颓山跟着玉壶在各个小吃摊位上溜达,雪白衣襟上已全是蘸料,他大概是彻底放弃,抱着堆吃食好奇地看来看去。
玉壶冷冷道:“玉大人。”
“哦哦哦。”玉颓山忙不迭跟紧他,“玉壶啊,你帮再去游丹问问呗,还想要个“引画绕”重塑个身体。”
玉壶面无表情:“已去问,半个月后游丹会重新送来棵。”
温孤白漠然道:“你会和奚绝齐算计吗?”
玉颓山眼巴巴盯着糖山楂,漫不经心道:“温掌尊,当年在天衍学宫你商谈屠戮奚家之事时,不已经准备好将此事全都推给他吗?他甚至还被獬豸宗人抓去熬刑三个月,你觉得如果和奚绝是起,会眼睁睁看着他受刑而自己去恶岐道逍遥吗?”
温孤白垂眸。
也是。
面前这人看着温和张扬,实则寡情薄意,毫无人性。
有人站在他身边,淡淡道:“天衍学宫秘境历练比试,你要来吗?”
玉颓山头也不抬,眼巴巴看着糖,心不在焉道:“去啊,你不就想在那个时候对奚将阑动手吗,有大乐子怎能不去?”
温孤白袭白衣,带着惟帽挡住面容,笑着道:“今年天衍学宫中有个名叫秦般般,她相纹“三更雪”是因你而生?”
““三更雪”?”玉颓山歪歪脑袋想半天,“不记得,大概吧,总归就是个天级罢。”
温孤白:“……”
玉颓山忙高兴起来:“太好,如果他们不给还想着杀上门去呢,还好游丹人识趣。”
玉壶:“……”
玉壶蹙眉:“您真要和温孤白合作?”
“是啊。”
玉颓山将糖画咬得咯吱作响,因天气太热糖已化,黏糊糊粘他手指都是,随口道:“不合作也没办法,盛焦要是还虚境,咱们还能垂死挣扎挣扎,但他已至大乘期。大乘期招来天雷你知道多厉害吗,个雷劈下来,哐啷啷,们仨都得成齑粉,混在起你中有中有你不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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