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年少时他说什盛焦信什,奚将阑又乐起来,眼尾泪痣艳红灼灼,好似要滴血,他手指勾:“来。”
盛焦冷面冷心坐在那,全然不动。
奚将阑顿时气个半死。
他无论什时候都是喜怒
问奚将阑“你相纹是什”时,他极其排斥从不说实话,但若是问“十二相纹”,他竟想要乖乖回答。
盛焦道:“你想要什?”
奚将阑想想:“暂时没什想要——那你先欠着,等想到时候再说。”
盛焦蹙眉。
“放心,绝对不会让盛宗主去杀人放火。”奚将阑保证。
奚将阑却又凑上来亲他唇,含糊道:“但们现在不合籍也可以双修。就算往后你白日刀剑相向,晚上也不耽搁鱼水相欢。”
盛焦突然掐住他下巴,在狭窄床幔缱绻中,大煞风景地道:“十二相纹,是什?”
奚将阑:“……”
奚将阑幽幽道:“盛宗主,在邀请你鱼水相欢。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吗?那说明白点,想和你交欢、双修、行房、交媾、上床,够清楚吗?”
盛焦:“…………”
盛焦面无表情地推开他。
奚将阑无措地说:“……不是那个意思。”
盛焦不说话。
奚将阑沉默好会,才强忍着难堪,轻轻道:“你双修后,去药宗趟,就是那时告诉婉夫人,说要和你合籍。”
盛焦终于看他。
没好气道:“能让睡个觉吗盛宗主?”
盛焦眸光沉沉:“说。”
奚将阑扯着锦被就往脑袋上蒙,不想说。
年少时冲动糗事,为什盛焦要逼着他回想?
盛焦将锦被拽下来,墨黑眼眸冷冷看他,势必要个答案。
盛焦道:“好。”
奚将阑上次被盛焦算计过回,听到他如此斩钉截铁又有些不放心:“怎不太信你呢,你发个誓。”
盛焦并起两指立个誓。
奚将阑这才放心。
仔细想倒也是,他只是吃过次被骗亏就这机灵,盛焦当初可是被他从小骗到大,要是再不长教训,八成是个傻。
奚将阑实在是不懂,自己这张脸乌发雪肤、泪痣勾魂撩魄,做花魁时能让无数人为之痴迷,此时派活色生香勾引盛宗主,这不解风情木头竟然还和他说正事。
说说说,说个鬼!
盛焦不为所动。
奚将阑重新摔回去,没好气道:“想知道啊,可以告诉你,但盛宗主打算拿什来换?”
盛焦似乎想明白什。
“那时以为等及冠后,们就能合籍、单辟洞府过们日子。”奚将阑垂眸看着锦被上鸳鸯交颈,突然笑声,“但后来才知道,是太天真。”
世上太多身不由己。
若是奚将阑有选,必定不会选择抛弃盛焦,去走最难那条路。
这大概是奚将阑难得不多真心话。
盛焦张唇似乎想说什。
奚将阑深吸口气,满脸痛苦道:“盛宗主,你都是及冠多年人,不该总是拘泥年少轻狂时那些情情爱爱,你不觉得毫无意义吗?”
盛焦眸子怔瞬。
他这些年所作所为和等待……
对奚将阑来说是全无意义?
奚将阑看到盛焦神情,呆下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怯怯地起身,近乎讨好亲盛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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