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捏着桂花糕看半晌,似乎终于找到由头似,高高兴兴地说:“好吧,看你盛无灼如此贴心准备爱吃糕点,那本仙君就勉为其难给你引出来剑意好。不必谢,免礼谢恩吧。”
盛焦目不转睛看他。
奚将阑朝他勾手指:“来,手给。”
盛焦狐疑看他许久,仔细确认没有坑、不会被骗,还伸手在奚将阑牙缝里摸两下没寻到毒丹,这才安心将手递过去。
奚将阑:“……”
盛焦:“嗯,那就别问。”
奚将阑:“……”
奚将阑目瞪口呆,只觉得盛宗主日比日难骗,心眼都长八百个,专门用来对付他。
“那这样吧。”奚将阑自觉比盛焦脑袋瓜子灵光点,笑嘻嘻地支着下颌看他处理伤口,“帮你把春雨剑意引出来,你就告诉柳宗主对你说什吧。”
盛焦抬眸看他。
盛焦给冬融使个眼色。
冬融怕两人又打起来,忙跑上来,也不知怎劝说,连拖带拽地将春雨带走。
和春雨分离六年,奚将阑时没忍住嘴欠,被抽下手,本来还嬉皮笑脸,瞧见盛焦垂眸看过来,立刻疼得爪子哆嗦,鼓着脸颊吹几口气。
“你看,都红。”
盛焦冷眼看他装。
腾,那剑鞘还没落到他手掌上就惨叫得像是被斩断爪子似,还破音,“春雨,春雨息怒!就是想问这个问题,问完保证安安静静当个哑巴。”
春雨大概早就习惯奚将阑聒噪,冷脸看他好会,抬手将道剑诀打入奚将阑眉心,教会他如何引剑意。
奚将阑心满意足,乐颠颠地坐在那真开始当哑巴。
只是让奚将阑这种闹腾性子人安分,可算是比登天还难。
还没安分刻钟,奚将阑突然又凑到刚刚入定春雨身边,小小声地说:“再问个,你当年为什要砍盛焦,是因为吗?——啊!不说!真不说——!”
谨慎过头啊天道大人。
奚将阑手指掐诀,用春雨给他剑意点点探入盛焦伤口中。
突然,盛焦说:“你言行举止,和玉颓山很像
奚将阑抓紧机会朝他笑:“怎样,划算吧?”
盛焦漠然道:“不必。”
奚将阑吓唬他:“春雨剑可不像其他剑意,你拿剑手还要不要啦?当心直接废。”
盛焦不做声,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块用帕子包好桂花糕塞到奚将阑手上,示意“吃你吧”。
桂花糕刚出炉时十分香甜,但盛焦回来时被玉颓山给耽搁不少时间,桂花糕边角都碎成渣渣,啃就往下掉渣子。
奚将阑悻悻垂下手,贴过来悄摸摸地问:“哎,柳宗主和你说什啊?”
盛焦默不作声往房里走。
奚将阑赶忙追上去:“盛焦,盛宗主,别那小气,说说嘛。”
盛焦坐在椅子上,垂着眸去处理虎口上伤痕,冷淡道:“你要用许给你那个承诺吗?”
奚将阑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当然不,多吃亏啊。”
盛焦刚回到清澄筑,奚将阑呜呜嗷嗷从台阶上几步蹦下来,差点撞到他怀里。
春雨追出来,小脸阴沉,看起来要杀人。
盛焦和他冷然对视两眼,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眸中全是对彼此厌恶。
奚将阑方才爪子被剑鞘抽下,已经晕出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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