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地将奚将阑上上下下打量遍,大概怀疑这两人同处室,是不是做什超出横掌院认知“龌龊”事。
奚将阑缓会,头疼终于好受许多,见横玉度欲言又止,微微挑眉:“你找盛焦有事?”
“嗯。”横玉度点头。
“有什事,和说就成。”奚将阑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道,“他事儿,能做半主。”
横玉度:“……”
奚将阑:“……”
那刻,奚将阑再次生起想将盛焦暗杀冲动。
奚将阑被闹得整夜都没睡安稳,好不容易将盛焦哄睡着,天早已大亮。
横玉度在外面敲门,果然如当年那样来送早饭。
奚将阑沉着脸起床,都已下床还是气不过,怒气冲冲地回来朝着盛焦脑袋抽下。
奚将阑蜷缩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瞪瞪,险些被剑诀给念睡熟。
盛焦把他吵醒。
“好,太好。”奚将阑猛地个激灵,有气无力地敷衍捧场,“继续,想听《天衍.际会》,盛宗主念个十遍吧。”
天衍书向繁琐字数又多,盛焦念完十遍指不定得到明天早上。
盛焦“哦”声,开始背书。
睡觉。”
盛焦喝醉倒是和平日里寡言少语脾气相反,总是缠着奚将阑说话,不说还不行。
“你说。”盛焦抓着他肩膀强行让他坐直软趴趴身体,肃然地道,“你喜欢说。”
奚将阑:“……”
奚将阑恨不得头栽下去睡到大天明,被来来回回地摇着肩膀逼迫着说话,气得直接把将盛焦按在床上,凶巴巴地道:“说个鬼话,来双修。”
横玉度就听他在那吹,但见他如此好奇,觉得告诉他好像也没什差别,便道:“已答应温掌尊,此次秘境历练,准许天衍学宫人前去,但只能是天级相纹学生过去。”
此次算上“三更雪”秦般般,天级也不过五个孩子。
扰人清梦碎嘴子!
清晨雾气弥漫,奚将阑裹着盛焦外袍走出内室,就见横玉度正在将解酒汤和粥放在小案上。
瞧见奚将阑出来,横玉度诧异地眨眨眼睛:“无灼呢?”
“睡着呢。”奚将阑将长发随手束,坐在横玉度对面,毫不客气地把盛焦那份解酒汤饮而尽。
横玉度:“哦。”
奚将阑终于舒舒服服地睡觉。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窗户被怎关紧,时不时传来风声扣窗轻微声响,奚将阑躺在盛焦怀中被紧紧抱着,难得安眠。
只是天才刚破晓,奚将阑又被盛焦强行晃醒。
奚将阑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地道:“啊?天亮?玉度送早饭来啦?”
“没有。”盛焦说,“念完,你还想听什?”
盛焦却掐着他腰不让他动:“不,你喜欢说话。”
奚绝从小就爱说话,还成天缠着盛焦说,大概给年幼盛焦留下太深刻心理阴影,每次醉酒都要找人说话,张嘴絮絮叨叨,烦得很。
奚将阑满脸痛苦:“但也不爱成天说话啊——行吧盛无灼,现在想听你说话,你多说几句。”
盛焦点点头,抬手将奚将阑抱在怀里,便开始在他耳边展示他真很会“聊天叙旧”。
他先是念整套剑诀,但又因喝醉实在是不清醒,车轱辘话来来回回地说,勉强磕磕绊绊地将剑诀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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