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
晏寒鹊低头瞥他眼,丢给他块灵石,让他自己挥霍去。
晏聆抱着他胳膊笑个不停,不再捣乱地道:“爹,今年乞巧怎和前几年不太样,阵仗如此之大?”
中州长街上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大概是看到孩
那是门派多年前留下,古朴精致,绺灵力就能支撑飞到中州城。
朝夫人和晏寒鹊已等候多时,晏聆抱着晏月蹦上去,高兴得眉飞色舞。
“走啦出门啦!”
行舫缓缓飞起,越过巨大山脉,半日便到中州城。
晏寒鹊沉默寡言,哪怕在行舫上也只是打坐修炼,晏聆在他身边爬来爬去,吵吵闹闹也充耳不闻,只当他不存在。
晏聆晏月愣,差点直接蹦起来。
“当真?!”
朝夫人点头:“哪儿像你,只知道花言巧语。”
晏聆高兴地围着朝夫人转圈,欢呼道:“好哎好哎,娘亲真好!娘亲是仙子!”
朝夫人拍他脑袋下:“快去准备,把你这身衣裳换下来。”
朝夫人唉声叹气,拿着帕子给晏月擦擦汗:“你们去哪儿玩?”
晏聆在后面朝晏月挤眉弄眼。
晏月没看到,乖乖地回答:“回师娘,师兄带去那边山顶,说是能看到中州乞巧市。”
朝夫人柔声道:“那看到吗?”
“没看到。”晏月摇头,“雾有点大,什也没瞧见。”
面而来。
晏聆冲他乖巧笑嘻嘻。
朝夫人手指猛地揪住晏聆耳朵,眸子弯弯、下手倒狠:“这丑发髻是你爹给挽,簪子也是你爹挑。你们父子俩美感倒是脉相承,丑上天东西也能夸出花儿来。”
晏聆哀嚎不已:“娘!娘饶命啊知错!”
朝夫人手指又扭半圈:“你自己出去玩就算,为何要拉上阿月?”
终于,行舫停落。
晏聆在高处时就瞧见中州城似乎比往常还要热闹,四处张灯结彩,还未入夜焰火噼里啪啦放个不停,瞧着不像是过乞巧,倒像是在祝贺似。
晏聆蹦下行舫,拉着晏寒鹊手双眸放光往外跑。
“爹,那是什?”
“爹,爹,能买来玩玩吗?”
晏聆忙不迭点头,拉着晏月开开心心去换衣裳。
中州南境中间连绵山脉,山峰何止千千万,千年前此处山脉灵力浓郁,曾出过不少名扬天下大门派。
但自从天衍降世后,山脉上门派逐渐没落,剩下只是堆小门派——说好听点叫门派,难听点只是没什前途散修。
晏温山弟子凋敝,偌大山峰上如今只剩下晏聆家和收养小晏月。
晏聆飞快换身衣裳,拉着衣襟还没系好晏月蹦着跳着去晏温山行舫。
朝夫人偏头看眼心虚晏聆。
晏聆闷闷道:“、就想看个热闹嘛。”
朝夫人无奈叹息:“这想去?”
晏聆窥着他娘脸色,小心翼翼道:“就、就点点,没太想。”
朝夫人拿他没办法,失笑着道:“等会们坐行舫去中州城看乞巧节,如何?”
晏聆要哭。
“疼疼疼!娘,娘知错,下次再也不带阿月呜!”
朝夫人见这小骗子眼泪都下来,没忍心地松开手,幽幽看他。
朝夫人教训晏聆空当,晏月终于气喘吁吁爬上来,小脸惨白如纸却还乖顺地行礼。
“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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