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将阑好像终于对些事提起兴趣,盛焦伸手拍下他脑袋。
他不会让晏将阑变成第二个玉颓山。
晏将阑昏昏沉沉被抱着离开獬豸宗,隐约感觉到身下阵晃动,奋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处宽敞行芥中。
雕花窗户外面有风景缓缓后退。
盛焦正坐在床边看书,察觉到他醒微微抬头:“渴?”
晏将阑摇头,嗓子都哑,道:“们在行舫上?”
“不,行芥。”盛焦道。
盛焦冷冷注视着他,突然道:“真不想睡觉?”
晏将阑唇角勾,故意挑衅:“看谁先睡觉。”
盛焦脸色冷漠,直接翻身将晏将阑压在身下,单手拉着他双手手腕扣在枕头上,身体力行让他赶紧“睡觉”。
晏将阑整夜都没什好果子吃,本来还很得意他将盛宗主撩拨得破功,但没过会就开始哭。
之前晏将阑就算晚上昏三回也很少哭成这熊样,大概是不想再花精力去做任何伪装,这回还没到半他就顺从本心哭得完全遭不住,双手拼命挣脱束缚,胡乱去推盛焦肩膀。
把差点蹦起来。
他不可思议看着面无表情盛焦:“你!你做什?”
“睡觉。”盛焦重新把他抱住,言简意赅地下令。
晏将阑:“……”
晏将阑不想睡觉,晏将阑想双修。
行舫上木头翅膀有阵法灵力加持,快能够日千里,而行芥就宛如凡世马车,就算是灵兽拉着也得规规矩矩步步地走。
晏将阑讶然:“那得猴年马月晃到晏温山啊?”
“们不赶时间。”盛焦放下书,眸光注视着晏将阑,“什时候到晏温山都行。”
总归目地便是晏温山。
晏将阑乖乖点头,屈膝爬到盛焦大腿上躺着,懒洋洋道:“还从来没有这优哉游哉地出去玩呢,感觉很新奇。”
他哭喘着道:“先睡觉!认输,盛焦……呜想睡觉。”
盛焦冷冷道:“晚。”
晏将阑:“……”
本来说翌日早就出发去晏温山,拖就拖两天。
盛焦并不着急去晏温山,没有乘坐惩赦院那日千里行舫,而是带着晏将阑从中州坐独角兽行芥,路慢悠悠地往北方晃。
但双修这个“双”就代表着个人无法完成,他睡白天此时好不容易精神,见盛焦抱着他真要闭眸睡觉,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盛焦已经闭眸睡觉,但怀里人却十分不安分,直在挣扎乱动,甚至还钻到锦被中不知在鼓捣些什坏主意。
没会,盛焦倏地睁开眼睛,长臂伸将被子中晏将阑把薅上来。
“你!”
晏将阑在被子里钻好会,长发凌乱,连松散发带都不知跑哪里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