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问:“能去?”
“你是沈太太,怎不
沈经年解释:“他夫人尹原香女士承他意举办。”
他又低声道:“虽然尹原香女士没有和他结婚,但陪伴多年,大家都把他们看做夫妻。”
关青禾愣下:“原来是这样。”
难怪之前新闻上有提到说,殷宝安将家产分半给尹原香,遭到子女反对,还把殷宝安气进医院。
其实在她看来,尹原香为殷氏也付出不少,实属女强人,得到些本来是应该。
“关老师,今天想戴吗?”沈经年回头,眉梢轻抬:“如果想,就留下盒。”
关青禾拒绝:“不戴。”
昨晚戴夜,她今天才不戴!
沈经年早有预料,心中好笑,将那些首饰盒都放好。
他明明动作看起来随意,关青禾却发现他摆放得极为整齐,莫不是当初管家摆放计生用品那样强迫症,是随主人?
红绳系在纤细足腕,摇晃夜未取,回到空气里,铃音依旧清脆。
关青禾曲起膝盖,铃音更甚,纤白手指解开红绳金铃,握在手心里,果然不会再响,松口气。
她这才有空去看外面,床幔是纱,外间安静,沈经年好像已经起来很久。
关青禾下床将红绳金铃放在梳妆台上,也看见那对银铃耳坠在旁,面红耳赤。
沈经年当初还说他没有什特殊癖好。
见前院桌上那几十个木盒,全都被打开。
里面所有铃铛首饰都被沈经年取出,用他那冷白长指,戴在她身上,将她绕得整整齐齐,
旦动弹,就自成曲。
天光大亮,床幔之内美人嘤咛声,终于从匪夷所思梦境中醒来。
关青禾将醒未醒,睁开眼帘时还有些茫然,看见帐顶刺绣,缓缓清醒过来。
从沈经年这里得到信息更为真实。
关青禾问个外界所有人都好奇问题:“殷先生真给尹女士半家产吗?”
沈经年莞尔:“你好奇这个?”
关青禾微赧:“之前新闻上过好几次,不知道真假。”
“真真假假,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沈经年语调缓缓:“你想去看看,不远,在殷家宅子。”
沈经年松开手,转身。
“今晚要参加殷宝安先生私人收藏展,不能去看关老师演出,也无法陪你起晚餐。”
关青禾点头,又想起来:“殷先生不是病重住院吗?”
她记得前段时间还上过新闻来着。
因为殷家家大业大,子女众多,如今最为受到嘉奖还是殷宝安养子殷玄,豪门恩怨狗血多,所以经常上新闻。
她收回昨晚评价,系铃铛就是特殊癖好!
关青禾垂着眼睫,洗漱过后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沈经年正站在她首饰架前。
他正打量着,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把金丝蝴蝶面具木盒藏在这其中,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关青禾有点苦恼。
这次木盒太多,藏也藏不起来。
她动下手臂,没有铃音,身上也无东西。
好险,只是梦。
只不过等关青禾脚尖缩起时,脚踝上那系着东西异样感便清晰起来,铃铛闷在绒被中,又怎会有声音。
她捏向耳垂,银铃耳坠已经不在,耳畔还残留着昨晚那“叮铃叮铃”响动。
关青禾坐起来,掀开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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