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里?!”扶玉秋把抓住凤
扶玉秋不明所以,见凤北河似乎有些难过,笑吟吟地用肩膀撞撞他:“怎?你想回家啦?”
凤北河却淡淡说:“没有家。”
扶玉秋以为凤北河那身心脏都要碎惨状是他家人所致,贴心没有多问。
突然间,遥远之处猛地腾起簇火光直冲云霄。
扶玉秋怔,忙站起来去看。
凤北河:“……”
凤北河垂眸看着扶玉秋毫无阴霾眼睛,好半天才说:“你想离开闻幽谷,出去看看世间吗?”
扶玉秋咬着竹筒边儿,歪着脑袋想半天,摇摇头。
“不,哥说外面危险,不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凤北河多少次问扶玉秋想不想离开闻幽谷,却全都得到同样答案。
识海被逐渐修复,随之而来便是破碎逐渐聚拢到起去记忆。
“风北河……”
那声音清越,像是春风拂动幽幽绿草,带着盎然生机勃勃。
凤北河感觉手腕被人轻轻拽,微微抬头看去,就见白衣墨发少年正怯怯地缩着脚,指着离老远篝火,小声道:“能、能再灭小点吗?”
凤北河听到自己说:“你怕火?”
还是被老族主轻飘飘这番话给说得心脏狂跳。
“还有人……向您问过这些吗?”
老族主摇头:“并无,这些年你是第个。”
龙女祝:“……”
龙女祝回想起云归之前和她说过事——凤北河为得知仙尊病情,特意买通只雪鹿捧其当上雪鹿医安插在九重天。
那火光越升越高、越升越亮,最后几乎冲上云端,而后轰然炸开朵数十丈焰火。
焰火那样远、那样大,好似从数十里之处地方升起,连闻幽谷都能看得清二楚。
炸开焰火就算很远,但也依稀能瞧见那是朵久久不散草簇模样。
扶玉秋眼睛倏地张大。
凤北河起身,见扶玉秋似乎有些奇怪,道:“怎?”
凤北河安安静静看他良久,突然说:“也好。”
扶玉秋歪头,含糊道:“什?”
“也好。”凤北河轻轻说,“不离开也很好。”
世间那般无趣。
再生机勃勃人踏入浑浊世间,也要刮掉层骨血皮肉。
“谁怕?!”少年将垂在肩上缀满花长发往后甩,直直划半圈弧度,“啪嗒”声砸在和他并肩坐在起凤北河背后,“就是……就是担心它会烧过来。你说们是不是还要再往后坐点啊。”
凤北河:“……”
凤北河看看离八丈远篝火,没有多说,点点头。
扶玉秋赶忙拽着凤北河往后退好几步,眼见那篝火只能看到个小点,终于松口气。
“这就是篝火夜宴?”不知道为什,扶玉秋像是故意跑到凤北河左手边坐着似,又捧个竹筒喝水,嫌弃道,“也不过如此,没什好玩,人类真无趣。”
可谁能想到,凤殃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伤势。
只要来雪鹿族随口问,就能得知所有。
雪鹿族秘术甚多,龙女祝只待片刻,便有雪鹿奔来叫老族主。
老族主刚好将金光草浇好水,拢着宽袍慢悠悠过去。
凤北河浸泡在昆仑山巅冰泉中,无数透明鱼状灵力在他脑袋上游来游去,飞快修复他被凤殃震碎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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