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雪鹿族擅医,凤北河之前在灵雨泽大比受伤,活阎罗又把他送来昆仑山,难道不是为医治吗?
凤殃没想到扶玉秋脑子转这快,犹豫下才道:“留着他还有用。”
扶玉秋“呵”声。
连木镜都看不下去,拽拽扶玉秋手,小
害他魂飞魄散罪魁祸首。
扶玉秋迟疑。
凤殃看出来扶玉秋性子太过良善,否则也不会被人三连骗也不记打,见他犹豫,无声叹息口气。
这种性子,迟早要……
还未想完,扶玉秋直勾勾盯着他,说:“他是你儿子,你确定能报复他?”
凤殃并不看果核,视线盯着扶玉秋眼睛。
“这东西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扶玉秋说,“就当是谢尊上救命之恩。”
他口个尊上,看向凤殃眼神全是淡漠疏离,就好像真是个萍水相逢陌生人。
若是凤殃没有见过扶玉秋满怀依赖缀满星辰眼睛,也许并不觉得现在这个如同幽潭死水似眼神有多让人如坠寒窖。
凤殃强行压下心尖翻涌而出酸意,默不作声抬手接过那森冷果核。
扶玉秋不想欠活阎罗人情,可凤殃又什都不缺,许是根本看不上扶玉阙或扶白鹤送来谢礼。
犹豫下,扶玉秋突然回想起凤雪生和青溪之前在为仙尊寻阴藤果。
扶玉秋低头看看脚踝。
阴藤果吃起来也就灵果加冰味道,这核倒是看就并非凡物,或许活阎罗想要就是这个?
扶玉秋浑身上下只有身衣物,最稀罕应该就是这颗果核。
路小跑着过来,满脸全是欣喜。
“哥、哥哥!”
扶玉秋挑眉。
活阎罗这善解人意吗,竟把木镜也带过来。
木镜飞快跑到扶玉秋身边,因跑得太急小脸上全是汗,气喘吁吁地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扶玉秋。
活阎罗阴晴不定惯,虽然凤殃之前还在对凤北河喊打喊杀,但扶玉秋有点担心扭头,两人又父慈子孝。
凤殃:“……”
凤殃沉默,不知是在反思自己在扶玉秋心中到底是何种形象,还是对扶玉秋跳跃思绪彻底无语。
好会,他才说:“能。”
扶玉秋还是警惕:“那他在雪鹿族做什?”
见他接下,扶玉秋不着痕迹松口气。
他只当还人情,拉着木镜就要离开。
凤殃雪白指腹摩挲着果核,突然叫住他:“凤北河在这里,你想去见他吗?”
扶玉秋脚步顿。
凤北河……
他弯下腰,伸手去触碰脚踝上果核。
只是扶玉秋手指才刚触碰到穿果核红绳,凤殃金瞳颤,似乎回想起之前扶玉秋硬生生将那金珠扯出血痕惨状来。
红绳倏地变成簇凤凰火断裂开来。
扶玉秋眼疾手快把将险些掉到地上果核捞住,只当那绳子被水泡坏,也没多想,直起腰将果核递过去。
“给你。”
只是余光扫到后面凤殃,他又怯怯抱住扶玉秋手臂,不敢去看。
扶玉秋自觉已经伤势痊愈,也不想在这个冷死人地方再待下去。
他深吸口气,回头对凤殃道:“此番多谢尊上相救。”
扶玉秋倒是和颜悦色,可那冰冷带刺疏离却比呵斥谩骂愤怒还要让人失落。
凤殃“嗯”声,算是应下他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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