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将死亡视线收回来,淡淡道:“好。”
扶玉秋越来越期待变回幽草,站在凤殃肩上唱着跑调《鱼在水》。
只是唱完后,他“呸啾”几声,嫌弃道:“这首小曲寓意不好,以后不唱。”
凤殃道:“什寓意?”
“死道侣。”扶玉秋道,“换个吧,以后你弹《鸳鸯雅》,鸳鸯双飞,福禄双全,寓意多好啊。”
凤雪生也不觉得叫个比自己还小鸟儿“爹”有什羞耻,扶玉秋让他叫他就乖乖叫,十分听话。
凤殃言难尽地见着白雀、孔雀挤在角落里“爹,哎”“爹,哎”个不停。
“玉秋。”
扶玉秋看到凤殃,也没有把他儿子带坏害臊,双爪蹬就要蹦过来。
凤殃见旁边破碎瓷片,金瞳闪,花盆碎片瞬间化为灰烬,被朵云卷走。
凤雪生:“……”
偏殿外,凤殃长身玉立逆光而立,努力可知住内心逐渐涌起,bao躁。
扶玉秋已经离开他视线半刻钟。
若不是手腕上凤凰火纹还在,凤殃都要以为他已偷偷离开凤凰墟。
凤殃再也等不及,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可他为什从来不提这事儿?
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开花?
扶玉秋若有所思,很快就想通。
“等到回到绛灵幽草灵丹里,努力开个花儿出来。”扶玉秋美滋滋地想,“到时候他可能就会向求爱。”
扶玉秋认知中,人类合籍就是开花蹭花儿结果子——虽然用人类身体做来很“龌龊”,但归根究底就是那套流程,偏离不太多。
心想父尊揍时候倒是挺“亲密”。
扶玉秋胡乱摸两下后,又揽着孔雀细长脖子,小声说:“你知道百花苑花主和女人合籍吗,当时办得可风光。”
凤雪生垂着脑袋,轻声说:“不知道,族合籍这种热闹事,从没人会想起来带去。”
扶玉秋:“……”
扶玉秋本来对这只颓丧孔雀没什好印象,但此时却莫名怜爱他,用翅膀尖尖摸摸凤雪生,道:“那合籍时候带你好。”
凤殃
扶玉秋脖子太胖,根本没看到脚下东西,兴高采烈地蹦过来。
“要不让雪生多留几天吧?”
凤殃弯下腰将扶玉秋捧起来放在肩上,似笑非笑看凤雪生眼。
凤雪生看到凤殃就像是老鼠见猫,怯怯地将脑袋缩到华美翎羽中,不敢吱声。
“嗯?嗯嗯?”扶玉秋问。
他猛地上前,把推开门。
里面传来两人说话声。
凤雪生:“爹。”
扶玉秋高兴地啾:“哎!”
凤殃:“…………”
除亲兄弟、乐圣、阴藤,扶玉秋最亲密人就是凤殃。
他搞不懂什情情爱爱,只觉得看对眼就开花结果,没那多弯弯绕绕。
凤雪生见扶玉秋若有所思,也问出来自己目前最关心问题。
“那你和父尊合籍,叫你什啊?”
扶玉秋不假思索地说:“叫爹!”
凤雪生眼睛亮:“你和父尊合籍吗?”
扶玉秋当即被呛个半死:“咳咳!胡说什呢?你父尊又不喜欢!”
凤雪生更疑惑:“他对你特殊,难道不是喜欢吗?”
扶玉秋也被他问懵。
是啊,凤殃对自己这特殊,不应该是想要合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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