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
凤殃还没反应过来,扶玉秋就喜不自胜地扑到他身上,双手勾着他脖子,喜悦完全不加掩饰。
他本来还担心金乌之后又要搞鬼,让他总是紧提着颗心,唯恐凤凰打不过金乌,又出什幺蛾子。
没想到喜从天降。
金乌竟然早就死!
可即使如此,凤殃还是要说。
他抱着扶玉秋,将下巴垫在他肩上,不想去看扶玉秋脸。
——他担心从那张脸上看到厌恶和排斥。
“金乌已死,凤行云也已强行涅槃,外面已没危险。”凤殃说,“只是想让你待在凤凰墟而已。”
扶玉秋身体僵。
扶玉秋满脸都是担忧,见凤殃不说话,还拉着他手按在自己柔软腰腹上,闭眼副大义凛然模样:“你挖吧。”
凤殃似乎想笑,可唇角牵动,却只觉得心口阵钝痛。
扶玉秋被凤北河硬生生挖出过内丹,此时却因为自己谎言而心甘情愿再次承受挖灵丹痛苦。
凤殃注视着扶玉秋好久,按在扶玉秋腰腹手突然轻轻转,强行将纤细腰身勾住,把将其按在自己怀里。
扶玉秋呆下。
凤殃耐着性子问:“为什突然不想睡?”
扶玉秋盘腿坐在脚踏上,抬头看凤殃眼,又很快垂下头。
“只是突然有点害怕。”
凤殃愣:“怕什?”
“你刚才那个眼神……”扶玉秋垂着脑袋,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内心不安,“害怕睡着,你又偷偷离开。”
扶玉秋对上他视线,不知道想到什,突然坐起来,伸手“啪啪”两声,拍自己脸两下。
他肤色雪白,才拍两下,脸颊都微微发红。
凤殃蹙眉:“做什?”
“也不睡。”扶玉秋眉头竖起,看起来是下定极大决心,“睡什睡,起来玩。”
凤殃:“?”
扶玉秋完全不在意那点欺骗——毕竟他也不排斥在
凤殃心想:果然……
果然扶玉秋还是在意这些欺骗。
突然,“死?全都死吗?!”
凤殃眉头皱,微微推开扶玉秋。
扶玉秋满脸狂喜,拽着凤殃衣襟:“金乌不是好厉害吗,你是怎杀它?!哇哎!凤凰!太厉害你!”
不是在说怎杀金乌吗,怎突然抱起来?
“骗你。”凤殃说。
扶玉秋疑惑:“啊?”
凤殃知道扶玉秋最厌恶别人骗他,可自己却而再再而三地欺骗。
扶玉秋给他次特例不再追究,此番或许不会再原谅他。
凤殃呼吸顿。
扶玉秋想不通为什自己会有这样猜想,但他又无法控制自己思绪。
可两人已重逢,唯能让他们分开,或许只有金乌。
“金乌真这危险吗?”扶玉秋讷讷地问,“虽然帮不上忙,但……但内府水连青你若需要,就、就挖走吧,不怕疼。”
凤殃微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为将扶玉秋困在此处,还扯很多谎。
凤殃不懂扶玉秋大半夜又在折腾什,本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却见他竟然真从床上下来,随手将旁边凤殃外袍披在身上。
“走,去玩吧。”
凤殃:“……”
凤殃无奈道:“已是半夜,玩什?”
“那就坐着吧。”扶玉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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