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这次哭得格外惨,雪白发披散着垂在脸侧,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呜呜咽咽道:“不要……他们肯定知道!”
凤殃笑音低沉:“知道什?”
“知道们……”扶玉秋都要哭傻,“……知道们双修。”
凤殃见他哭成这样,无奈地将他抱起来。
“们已是道侣,双修又不是错。”
最后还是凤殃走上前,替扶玉秋接下。
扶玉阙冷冷看他。
凤殃面不改色道:“多谢。”
扶玉阙:“……”
扶玉阙没说话,和扶玉秋对视眼当做告别,转身消失在大雨中。
扶白鹤就要张嘴骂他,只是见扶玉秋那副眼巴巴看着他怂样子,顿时不忍心。
他无声叹口气,朝扶玉秋招手。
“过来。”
每回听到扶白鹤说“过来”,扶玉秋都会不记打地跑过去,这次虽然犹豫下,但还是快步跑过去,头栽在扶白鹤怀里。
扶白鹤摸摸他冰凉发,低声骂道:“傻小子。”
合籍……
扶白鹤呼吸顿,开始怀疑自己当时为何要同意扶玉秋和个野男人合籍。
失心疯吗?!
扶白鹤越看那“烙印”越刺眼,俯下身将扶玉秋长发拨,挡住后颈,索性眼不见心为净。
扶玉秋不明所以。
他感觉。
毕竟在他看来,扶玉秋还是那小小棵草、成天吵着闹着要喝水、喝灵液半大孩子,所以从来没往“成年人”世界去设想。
直到现在……
扶玉秋脖颈、后颈上全是被火燎出来似红痕,颗颗枚枚简直像是天降炎火雨,腾地声将扶白鹤这棵草给烧得枯黄片。
“烙印”从后颈直蔓延至宽大衣袍下。
扶玉秋满脸泪痕,浑身都在发抖,他额头抵在凤凰肩上,抽噎着道:“可……”
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甚至庆幸扶白鹤和扶玉
两人走,扶玉秋撩着头发,背过身给凤殃看:“这儿有什吗?你帮看看。”
凤殃:“……”
凤殃将扶玉秋手握住,面不改色道:“没有什。”
扶玉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扶白鹤和扶玉阙反应太奇怪。
直到夜幕降临,他被按在床榻上被凤殃咬住后颈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是怎回事。
扶白鹤和扶玉阙并未停留太久,很快便离开。
扶玉阙向寡言少语,全程没和扶玉秋说几句话,只是临走前又塞给扶玉秋之前不要毒药。
扶玉秋:“……”
扶玉秋幽幽道:“真不需要。”
扶玉阙不听,依然伸着手,大有“你不要就不走”架势。
扶白鹤是刻都待不下去,转身就要走。
扶玉秋忙道:“你要走吗?”
扶白鹤冷冷看他。
要不然呢?待在这儿等着被气死吗?
扶玉秋刚才还想躲扶白鹤,可听说他走,又舍不得,讷讷道:“那你之后……还来吗?”
扶白鹤感觉脑袋嗡嗡,像是百只扶玉秋在他脑门上飞着“啾啾啾”样,差点就站不稳。
扶玉秋茫然地抱着游廊柱子,小心翼翼道:“怎、怎?”
脸色这难看?
扶白鹤差点晕过去,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骂扶玉秋顿,但理智却在强行压着他。
“冷静冷静。”扶白鹤面无表情地心想,“他都合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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