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既望说完也意识到这句话太有质问意思,想要解释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只能住嘴。
宫梧桐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晓越既望他这种从不会多想性子并没有其他意思,他真只是纯属问自己若是说他们是否会违背天命获救罢。
宫梧桐头也不回,语调平稳:“不会。”
越既望怔然抬眸。
宫梧桐御风而行,纤瘦背影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散,墨发飞舞,他微微侧头,眉目没有平日里张扬明艳,反而带着些许看破世间万物漠然。
“嗯。”宫梧桐,“你身上还有他下印记,等着就好,他会再来寻你。”
“印记?”
宫梧桐没有多说,他事不关己地从那群已经失去生机连自己死都没有意识到修士身边走过去,带着越既望和明修诣离开此地。
越既望回头看看那些还站在原地满脸茫然修士,轻声道:“他们会如何?”
宫梧桐:“他们会继续这活着,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
剑修愣住,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越既望何出此言。
宫梧桐突然道:“既望。”
越既望回头看向宫梧桐,不知怎眼圈突然红。
宫梧桐用那双看破太多生死眼睛淡淡看着他,道:“这是命数。”
在他见这群修士第眼就看出他们今日会殒命于此,唯活命是那个疯疯癫癫修士。
口中喃喃着什。
“缝缝补补……凄凄切切有情人啊。”
他念叨着突然就噗嗤声笑出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随后往地上—栽,好像醉。
越既望面如沉水,将剑修把甩开,快步上前将手中剑想也不想地狠狠刺入底下人心口中。
只听到剑刃刺穿身体沉闷声响,地上人闷哼—声。
“就算今日在此处寸步不
越既望:“若是旁人告知呢?”
宫梧桐古怪看着他:“他们神魂还在皮囊,就算有人告知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哪里有异样。”
越既望抿唇沉默。
好半天,他又没忍住,喃喃开口:“师尊……若是当时您说那疯子异样,他们会获救吗?”
明修诣神色沉,厉声道:“越既望,慎言!”
越既望怔住,回想起方才宫梧桐叮嘱剑修那句话,喉咙突然塞进—块又冰又热东西,噎得他—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梧桐缓步走到那被越既望结性命人身边,足尖微微—踢,那人翻滚过来,露出张死不瞑目脸来。
明明越既望刺他那多剑,但他身上却没多少血流出,就像是干枯许久皮囊似。
“他还未死。”宫梧桐淡淡道,“他神魂应该已经逃走。”
越既望深深吸—口气,道:“会找到他,彻底杀他。”
宫梧桐拢着衣袖站在不远处,对旁边明修诣道:“你大师兄虽然性子莽,但该心狠时绝不留情,你学着点。”
明修诣不明白自己为什要学大师兄心狠,但师尊都这说,他只好点头:“是。”
两句话功夫,越既望已经将地上人直接断生机,—旁修士全都想上来拦住他,却被越既望—剑扫出去。
那剑修道:“越修士!冷静啊,—直在看着他,他并没有做什……”
越既望冷冷看他:“将你们全都杀死,这还叫没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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