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满意地看够宫确被纵雪青训得语不发模样,颠颠去换衣裳。
纵雪青看着他离开背影,转身看向宫确:“他怎?”
宫确拿起杯子又倒杯茶:“什怎?”
纵雪青大步走上前,坐在宫确对面,握住放在旁鞭子拿鞭柄挑起宫确下巴,冷哼道:“他那副心事重重样子,定是遇到什事,你没问?”
宫确早已经习惯纵雪青这副张扬性子,面不改色将鞭柄移开,淡淡地说:“他哪里心事重重?不是和平日里样吗?”
话还没说完,宫梧桐就朝纵雪青哼唧道:“是啊,还好娘来快,要是再晚点,那不知道是什效用符早就戳脑门上,和上回样,得跪到整天都不能起来呢。”
宫确:“……”
还不是你自己说要丢人就丢人?
宫梧桐终于找到靠山,索性连四年前那被罚好回状并告,朝纵雪青诉说自己当年被罚得多惨多惨,膝盖都肿得比大腿还高。
纵雪青心肠很软,往往宫梧桐说什她便信什,闻言边抚摸宫梧桐狗头边瞥宫确眼,眼睛里全是威胁。
纵雪青和纵嫌明是双生子,相貌有六七分相像,纵嫌明大概是天生所带煞气,让那张俊脸显得仿佛锁魂修罗,不敢直视。
但纵雪青和她兄长完全不样,只是在那站着,就能让所有人视线全都不自觉放在她身上。
她款款而来,身上股淡淡蚀骨花香气弥漫开,紫眸只是瞥就带着说不出道不明风情——她这眼,倒是让宫梧桐平日里那些眼中魅惑都显得生涩些。
纵雪青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纤瘦腰身上还缠着把漆黑鞭子,被她解下来随手扔,挑着秀眉看向宫梧桐。
“梧桐回来。”
“胡说八道。”纵雪青握鞭柄干净利落地往旁甩鞭,破空声嘶啦声好似雷鸣,“他都要哭出来,你都没瞧出来他在难过?你这爹是怎当?”
宫确:“……”
宫确是真看不出宫梧桐方才那副还会和纵雪青告小状样子到底哪里心事重重,只好安慰纵雪青:“没事,等会问问。”
在宫确看来,没有什事情是说解决不。
纵雪青将鞭子放下,手支着下颌,
宫确淡淡道:“你是信他,还是信?”
纵雪青美艳艳丽,朱唇轻启:“自然是信儿子。信你什,信佛子假正经啊?”
宫确:“……”
宫梧桐狐假虎威,站在纵雪青身后朝宫确露出个挑衅眼神,带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心思,完全不顾若是纵雪青不在时,宫确怎收拾他。
九重塔是圣尊清修之所,终日寒冷,宫梧桐浑身都是水,纵雪青怕他再寒气入体,心疼得催着他去换衣裳。
在外面耀武扬威放浪形骸宫梧桐此时就像是个孩子似,也不躺地上撒泼,直接爬起来噔噔噔跑到纵雪青面前眼巴巴看着纵雪青。
“娘。”
纵雪青看到宫梧桐这副浑身是水狼狈样子,也不嫌弃地接住他抱下,用那涂着艳红蔻丹手指将宫梧桐脸颊上水痕擦掉。
“怎搞成这样?”纵雪青心疼地道,“你爹又罚你?”
宫确正在将纵雪青随手扔鞭子捡起来,闻言无可奈何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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