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去逛花楼啊。”宫梧桐笑眯眯,不以为耻反而高兴得很,“不错不错,随。”
花不逐也“啧啧”道:“你两个徒儿很会享受啊,挑得都是最贵,点都不给你省钱。”
“给省什钱。”宫梧桐财大气粗,“有是钱。”
他随意地看完账单上消费,称赞半天,才后知后觉另外个问题。
“什?”宫梧桐疑惑看向花不逐,“两个徒儿?”
宫梧桐本是要等明修诣回来,只是小徒儿没等到,反而等来温春雨传讯。
宫梧桐溜达着走到院子中摇椅上躺着,闭眸将神识沉入九方宗师门玉牌中。
玉牌中是处凉亭,温春雨正在弹琴,其他几个师弟不知怎全都有时间,正聚集在旁边下棋。
瞧见宫梧桐过来,云林境落下子抬眸看来,眼里全是遮掩不住笑意:“师兄。”
温春雨微微颔首算是见礼,秋却蝉和花不逐却是个闲不住性子,左右扑过来,把抱住宫梧桐手臂将他硬生生驾到凉亭里。
修诣直勾勾看来视线,抬眸轻轻眨眼眸,又妩媚又妖艳。
那眼,让明修诣猛地想起来前日宫梧桐手撑在窗棂上,满发间白花,身全是他气息含笑朝他看来场景。
明修诣猛地站起身,讷讷道:“师兄,咱们……还是走吧。”
睢相逢把将明修诣给薅下来,低声道:“走什走,们才刚来,只是听个曲子而已,你反应怎这大?难不成……”
明修诣有苦说不出,只好努力坐立不安地跪坐在原地,他只觉得那曲子好像长翅膀似,在他耳畔来回地飞,不住往他耳朵里钻,钻得他满脑子都是宫梧桐含笑看来场景。
花不逐:“是啊。”
宫梧桐不知怎,心里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然后就听到花不逐眯着眼睛笑道:“还有明修诣啊,听说他到花楼后就盯着那抚琴姑娘,看得目不转睛,眼睛都直。”
宫梧桐:“……”
宫梧桐手倏地动,那账单瞬间化为齑粉,从他指缝中落下来。
“师兄啊师兄,你徒儿真有出息啊!”秋却蝉张嘴叭叭,将桌案上张纸拿起来甩得哗啦啦作响,“你看你看你看,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师兄年轻时候都没这胆大妄为过!”
宫梧桐心安理得地坐在首位,将纸劈手夺过来,瞥秋却蝉眼:“什叫年轻时候?师兄现在依然年轻貌美。”
他呛秋却蝉句,才将视线落在那账单上,当即“嚯”声。
那是张账单,薄薄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
宫梧桐认出来账单左上角那孔雀翎羽印记是花不逐在三界各地开花楼记号,又瞥见下面落款“睢相逢”,当即啧啧称奇,为自己二徒儿胆大妄为感觉十分满意。
面前有酒,明修诣手足无措,仿佛在掩饰什似将面前酒饮而尽。
***
九方宗。
宫梧桐在炼药室待天夜,终于将明修诣突破化神期丹药给炼制好。
他将三个瓷瓶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天,估摸着近日明修诣就要回来,便拿起丹药出炼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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