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将他手拍,不耐道:“好,现在可以说。”
宫梧桐自认脾气很好,这些年就算养三个徒弟给他闯堆祸,他也从来不会真正生气。
今天他倒要看看,明修诣回答到底是什,能让自己气到拆房子。
明修诣坐在床边,犹豫许久,才轻轻道:“师尊入魔后,还受‘选妃日’影响吗?”
宫梧桐呆。
明修诣叹口气:“等会师尊真生气,把房子拆,怕你们会被无端迁怒。”
睢相逢:“……”
睢相逢把抓住目瞪口呆还没从师尊也爱慕小师弟震惊中回过神来越既望,正色道:“告辞。”
说罢,两人飞快跑。
明修诣看着两人离开,这才缓慢回到内室。
明修诣闷声道:“您会生气。”
宫梧桐说:“你不说,现在就生气。”
明修诣:“……”
宫梧桐头回恨起明修诣温吞来,恨不得直接扒开他嘴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你要是没给个合适理由,明修诣,你不会想知道真正生气起来是什样子。”
明修诣无奈地看着他,道:“好,那师尊先等片刻。”
?”宫梧桐声音又轻又柔,大概将这辈子所有温柔全都给明修诣,“若你对生出不轨之心真是过错,那也应该怪在身上。如果不是这些年直口无遮拦生性浪荡,你也不会这样。”
明修诣却轻轻摇头。
宫梧桐所有撩拨对明修诣来说,只有第次时能让他心神大震,之后所有他都能选择性失聪,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能让他生出情愫,只是宫梧桐这个人。
宫梧桐那使尽浑身解数撩拨对于明修诣来说,还不如“宫梧桐”这三个字让他来得心跳加速,满心爱意。
“您许是感知错。”明修诣声音缥缈,好像下瞬就能散掉,“错将因选
宫梧桐见他回来,骚气万千地朝他眨眼:“徒儿,过来。”
明修诣:“……”
明修诣走上前,不由分说将宫梧桐掉半个肩头里衣被扯上去,又把裸露两条修长双腿衣摆掀下来。
宫梧桐瞬间就从风情万种魅魔变成裹得严严实实苦行僧。
宫梧桐:“……”
宫梧桐挑眉。
明修诣起身将宫梧桐扶到内室床榻上坐着,起身走出房门。
宫梧桐知道明修诣向言而有信,也不怕他跑路,蹬掉鞋子,又把外袍脱掉,弄乱里衣,摆个欲拒还迎姿势,等着明修诣过来。
明修诣走出房门,走到窗边,无奈道:“两位师兄,大半夜,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睢相逢被抓包也不尴尬,微微挑眉,道:“不,就要在这里听墙角。”
见明修诣还是这副样子,宫梧桐轻轻叹口气,抬起他下巴,认真道:“也爱慕你,你看出来吗?”
宫梧桐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明显,但这句话说出来,明修诣竟然愣,迷茫看着他。
哪怕现在是在哄心上人,宫梧桐也差点被他这个表情给气笑,皮笑肉不笑道:“你别告诉,你真没看出来?”
明修诣抿抿唇,大概想要尝试着措辞,但想半天,又将要到嘴边话给咽回去。
宫梧桐急得要死,耐心彻底告罄,忍不住戳戳他,道:“你想要说什,说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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