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会才近乎赌气地冷冷道:“好,那就给你右手。”
不要白不要!
拿到后他就当猪蹄给啃!
相重镜意味深长地勾勾唇,很满意自己猜对顾从絮狼子野心。
只是他虽笑着,眼底却没什温度。
浴池中折腾热气弥漫整个屋子,相重镜将外袍脱下扔在旁,靠在软榻上闭眸整理脑海中记忆。
很少主动开口顾从絮突然道:“你在找怎破开连理结?”
相重镜眼睛都不睁,懒懒应声。
顾从絮犹豫片刻,道:“能抹去所有妖修留下印记。”
相重镜闻言,勾唇笑笑,神识沉入识海,看着不远处盘来盘去巨龙:“哦?那要付出什代价?”
察觉到相重镜刚到门口,满秋狭立刻从高楼跃下来,飘飘然落下来,焦急道:“还以为你不回来。”
相重镜失笑:“你不是说为治手吗?”
满秋狭警惕地看着他腰间剑,道:“为你治好手你就要走吗?!”
相重镜古怪看他:“在你心中,就是这忘恩负义人吗?”
满秋狭想想,相重镜虽然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但从来都是滴水恩涌泉报,自己帮他这多,没道理治好手就被踹。
。
顾从絮想想,隐约记起这个叫起来好听“连理结”根本不是什好东西,往往都是用在炉鼎身上。
他拧眉道:“你和妖族有仇?”
否则为什名声大噪剑尊为何会和妖族个男人结亲?还是这种折辱法子?
“不。”相重镜笑着看向不远处群穿着去意宗弟子服少年,饶有兴致地道,“是去意宗同有仇。”
相重镜冷漠地想,这样才对。
需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东西,才能让他安心。
两人还没谈妥,满秋狭飞快回来,手中拿排银针。
相重镜被他推着脱衣物下药浴池,那药浴中似乎掺无数灵药,进水就铺天盖地往相重镜
抹去妖修留下印记并非和驯服雪狼那样轻而易举,顾从絮不可能这好说话,主动帮自己。
顾从絮愣愣。
相重镜将他沉默认成思考,贴心地为他出主意:“想要把右手也给你?”
顾从絮化为人形,对上相重镜满是促狭眼睛,好会才沉声道:“你们人类,无论什事都要算这清吗?”
相重镜支着下颌,眯着眼睛道:“这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善意,就算有也不该落到身上,没那好气运。”
满秋狭这才放下心来,喜笑颜开地把他面纱扯下来扔,连进门都等不及,抬手又给他换身衣裳,发间发带再次飞起来绕好几圈,还换个发饰。
相重镜:“……”
相重镜连叹息都没力气,任由满秋狭摆弄他。
满秋狭饱眼福后,拽着他去早已准备好药浴池,道:“在这里等着。”
说罢,颠颠跑。
“你之前不是去意宗弟子吗?”
相重镜摇头:“只是去意宗把剑。”
剑生反骨,去意宗自然是留不得。
相重镜站在角落,看着那群去意宗少年嘻嘻哈哈地报完名,这才转身离开。
这来回折腾大半日,相重镜带着琼廿回到无尽楼时,满秋狭已经坐立难安,正在朝木傀儡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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