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着眸轻轻抚摸着小龙脑袋,脸上全是温柔之色。
他轻轻启唇,吐出句让顾从絮烙印在神魂中话。
「你就叫,从絮吧。」
经脉里钻,随之而来还有阵阵剧痛。
顾从絮还在识海角落里生闷气,察觉到相重镜异样忙张开眼睛。
相重镜浑身经脉都被灵药强行扩开痛苦,让他额角全是冷汗,但那张明艳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端倪,好像只是在寻常泡汤似。
满秋狭捧着脸痴迷地看着,就算再痛苦,这张脸依然不让他失望,依然美得勾人。
他沉迷美色,直到相重镜皱皱眉,满秋狭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将手中银针落雨似扎在相重镜垂在旁左手上。
刹那,经脉剧痛骤然炸开,哪怕能忍疼如相重镜也忍不住低吟声。
在识海中,无数尘封记忆仿佛画似张张闪过,顾从絮诧异地看着那如流水闪过记忆,正要开口,余光突然扫到缕熟悉神魂记忆呼啸而过。
顾从絮瞳孔缩。
那片记忆和其他记忆格格不入,仿佛是被人强行塞进去,隐约能瞧见里面个身着红衣男人正坐在棵枯树上,衣摆被风吹得翻飞不止。
条黑色小龙盘在枯树枝桠上,在红衣男人身上绕半圈,将脑袋枕在他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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