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字有什好听。
顾三更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继而找连理结都不自觉找得更卖力。
此次御兽大典彩头是龙骨,让无数本来对御兽没兴趣修士都赶着前来凑热闹,往常御兽大典三面座位上能坐满面都已是人多,这次确实满满当当,座无虚席。
满秋狭身份尊贵,哪怕御兽大典无数大能云集,前来接待之人也恭恭敬敬为他特意选个人少芥子雅阁,唯恐他有丝毫不快。
满秋狭和相重镜拾级而上,到最高处芥子雅阁,发现里面人皆是元婴以上修为。
说罢,叼着尾巴再次跃进识海里。
御兽大典十年度,连往常从不出门满秋狭都应邀而去。
两人带着面纱,隐藏身形顺利到御兽大典。
御兽大典场地是处三面凸起石座,中央是用无数玉石铺成原形石台,大几乎赶得上五个无尽楼。
相重镜在入口处领象征身份玉牌,溜达着进去。
相重镜手腕上和脚腕上金铃已经被满秋狭拿去修好,虽然铃舌不见,但总归模样和当年没什分别,勉强能带着。
顾从絮被那铃铛硌得脑袋疼,拧眉道:“你多大还带铃铛?”
相重镜披上外袍,心不在焉道:“幼时被丢弃时,浑身上下只有这四颗铃铛,这或许和身世有关。”
他系好衣襟,挑眉道:“你找到连理结?”
顾从絮:“……”
幽潭之水,不见波澜。」
相重镜脚踩在琼廿单膝跪地膝盖上,手肘搭在膝上,皮笑肉不笑道:“嗯?赌啊,再在面前赌,把你狗头拧下来!”
顾从絮:“……”
「他主人温润如玉,说话从来没有半分不雅。」
相重镜窝在柔软榻上,右手勾着左手不住地画圈,暧昧地低笑:“今日三更天,你还来榻上吗?”
相重镜不太认得,但也无意攀谈,沉默走在满秋狭旁边。
那些放在外面受万人拥簇修士见到满秋狭进来,忙起身朝满秋狭寒暄示好,在旁人来说几乎是莫大殊荣,但满秋狭却满脸不耐烦,随意点个头,就拽着相重镜落座。
满秋狭说着是来参加御兽大典,实际上落
满秋狭看着那玉牌上名字,挑眉道:“顾三更?你怎起这个名字?”
正在尽忠尽职找连理结顾从絮愣,将视线落在相重镜右手上勾着玉牌上。
那上面果然写着“顾三更”。
“又不能,bao露身份。”相重镜勾着玉牌上穗子绕绕,懒懒道,“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吗?”
满秋狭古怪看着他,怀疑相重镜被下什降头。
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从絮憋屈道:“本来能随便找到,但那条小蛇好像故意将连理结藏着,只能从那多神识里挨个找。”
自然就慢。
相重镜点点头:“辛苦你。”
顾从絮本来以为相重镜要奚落他,没想到突然得到这句,他呆,才哼声,别扭道:“你知道辛苦就好。”
顾从絮:“……”
顾从絮面无表情。
相重镜,绝对,不可能是他主人。
无尽楼鸡飞狗跳好几日,终于到御兽大典那日。
相重镜左手伤势彻底痊愈,顾从絮盘在他手腕上,被层层叠叠红衣遮掩住,只露出个微弱小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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