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看破心思!
顾从絮莫名心虚,但很快就坚定信念。
害他主人人,他个都不会放过!
顾从絮再次蓄点力,挣扎着想要冲破身上桎梏,但努力好会,非但没有往前步,身后反而有股力道使劲拉着
顺便把那孔雀宰算。
顾从絮撩开床幔,轻手轻脚地往外走,省得惊动相重镜耽误时间。
只是他越往外走,身上股莫名桎梏就越来越紧,好不容易艰难走到外室,却再也进不步。
顾从絮有些诧异。
他难道不能随便离开相重镜身边?!
相重镜笑着道:“怎样?成交吗?”
顾从絮冷哼声:“不护你,那孔雀肯定能轻而易举给你下摄魂;但你不帮,龙骨自己就能去找。这样明显是吃亏,既然不公平,算什交易?”
相重镜也不急:“那真龙大人想想呗。”
顾从絮当然得好好想想,他还打算多考虑段时间,最后等相重镜着急时候再慢悠悠地说出来自己条件二三四,到时心急如焚相重镜肯定口就应下。
甚好甚好。
噗嗤。
相重镜拂袖而去。
直回房,顾从絮还在笑,点情面都不留。
相重镜也不觉得丢人,他将外袍脱下来随手扔,道:“三更,们再做个交易吧。”
顾从絮难得见相重镜吃瘪,心情很好:“嗯?说说看。”
到最后,终于翻到他方才姿势。
——只是那画上,却是只带着双火耳饰、慵懒趴在软榻上白猫。
相重镜:“……”
相重镜面无表情,幽火猛地飞出来,将手中美人画直接烧成灰烬。
满秋狭:“……”
就在这时,万籁寂静中,内室床幔上传来相重镜声含糊地嘟囔。
“三更?”
顾从絮立刻屏住呼吸,在识海里传音:“什?”
相重镜迷迷瞪瞪,见他还在,便蹭蹭枕头,打算继续睡觉:“没什,还以为你会趁睡觉去杀曲危弦。”
顾从絮:“……”
真龙大人设想得极其完美,脑海里都要浮现出相重镜恭敬唤他真龙大人画面。
是夜,三更天后。
相重镜红衣凌乱,将被子紧紧抱着,睡得正熟。
顾从絮悄无声息地化为人形,踮着脚尖下塌,鬼鬼祟祟活像是来偷情。
相重镜不许顾从絮杀曲危弦,真龙大人只能自己个偷偷摸摸去,反正只是杀个手无缚鸡之力修士,用不太多时间。
“当年被封秘境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也许和身上另外道摄魂有关。”相重镜托着下颌,手指有下没下敲着脸侧,“你帮找出真相,帮你找到龙骨和你主人。”
顾从絮嗤笑:“你只是打不过那只孔雀,想借保护你吧?”
相重镜诧异道:“你竟然听出来?不愧是三更。”
顾从絮:“……”
顾从絮冷冷道:“在你心里到底有多蠢?”
满秋狭惨叫:“啊啊啊!”
相重镜唇角勾,还以为满秋狭被自己震慑住,就看到他突然冲上来,满脸慌张地拿着袖子去擦相重镜脸。
“灰!”满秋狭恨铁不成钢,“那飘起来灰都把你脸弄脏!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不喜欢这画帮你烧!”
相重镜:“……”
顾从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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