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画着画着,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似,眼睛猛地亮,仿佛孩子瞧见糖似盯着相重镜后颈。
相重镜还在那拧着眉头看:“灵兽……求欢期,喜……咬人?这是什古怪癖好,满大人,您这记载可靠吗?”
满秋狭反刚才态度,将笔撂,兴致冲冲地走过来,道:“自然可靠啊,真龙大人是不是真
说着,幽火张开獠牙,把将那副画给吞着烧成灰烬。
满秋狭:“……”
满秋狭被毁画两日画作也不生气,继续拿出张白纸来,心不在焉道:“这晚,有什事吗?”
相重镜敛袍坐下,撑着下颌将顾从絮情况说。
“哦。”满秋狭咬咬笔,似乎在冥思苦想从哪里起笔,语调十分随意,“八成是真龙求欢期吧,你就让他咬呗,咬习惯就好。”
顾从絮是真龙,身体温度和鳞片差不多少,每回触碰都是微凉,这次怎烫得这厉害?
相重镜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那还没完全升起来还不自知色心,忙往顾从絮怀里又靠靠,发现他浑身都有些发烫,好像是凡人生病模样。
只是真龙也会像凡人样生病吗?
相重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等真龙睡熟,强行挣脱他束缚,打算去找满秋狭问问看。
见顾从絮眉头皱,手还在床榻上乱摸,相重镜眼疾手快将枕头塞过去。
才知晓他模样。
只是对于相重镜这种打小便清楚自己那明艳过头容貌,就算有人长得再好看相重镜也是分辨不出来美丑——反正都没他好看。
但是这条龙在他心中似乎是不样。
相重镜看会,直推拒着顾从絮胸口手点点泄力气,盯着顾从絮脸瞧个不停。
恶龙容貌俊美无俦,清醒时冷漠和森寒神情让人不敢靠近;
相重镜:“……”
相重镜骇然:“求欢期?!”
满秋狭根本不稀得搭理恶龙什情况,那龙爱死不死。
他头也不抬随手指:“喏,就在墙上第四层书架,左边数第十五本书,翻到七十三页,那是灵兽求欢期记载,你自己看看去。”
相重镜还是不敢相信,循着满秋狭所说竟然还真找到那求欢期记载。
真龙这才满意,抱着带有相重镜气息枕头打个滚,继续睡去。
相重镜看得言难尽,这还是他头回瞧见顾从絮这孩子气举动。
夜已深,满秋狭那个夜猫子应该没睡着,相重镜披着红袍去寻他,果不其然发现满秋狭还在挑灯作画——若是他医人能有画图半用心,早就美名传天下。
满秋狭瞧见他,连忙道:“重镜,你能摆个这样姿势瞧瞧吗,这里有个地方总是画不好……”
相重镜瞥见那未完成堪比春宫图姿势,温柔笑声,道:“画不好就别画。”
但当他熟睡时,那张脸明显能瞧出些还未被俗世污浊浸染纯粹,仿佛孩子天生带着稚气,轻易能打动人心尖最软地方。
相重镜看着看着,不知是不是被恶龙容颜蛊惑,抬起手轻轻抚摸顾从絮脸庞轮廓。
那手指温暖如玉,触碰到顾从絮滚烫脸上好像触摸日光般。
相重镜神使鬼差地摸圈后,才恍然意识到个问题。
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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