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熟悉气息,恶龙这才消停。
相重镜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知怎方才那紧悬心骤然落下来,莫名有些欢喜。
顾从絮这副晕晕乎乎撕枕头四处寻他样子,比醉酒时更可爱。
相重镜心都软大半,垂着眸温和看着抱着他腰顾从絮,突然听到顾从絮拧着眉头嘀咕声:“这个不是……”
相重镜愣,有些茫然。
满秋狭也好奇地走过来,视线往床上瞥,立刻就要跑。
相重镜把揪住满秋狭,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所说,只咬?”
满秋狭:“……”
在内室床榻上,顾从絮依然在昏睡着,只是他不知何时在无意识时候变成小龙模样,缠在还留有相重镜气味软枕上,连牙带爪子去撕那无辜软枕,整个人榻上全是软枕里棉絮。
祸祸完软枕后,顾从絮又变成人形,整个人迷迷瞪瞪在床上乱抓,似乎在找人,嘴里还在嘟囔着。
见满秋狭又要打赌发誓,直在前面疾走相重镜缓下步子,古怪看着他,打算看看他这次要吃什。
满秋狭大概想起上次惨痛教训,犹豫小会,才视死如归道:“就把画那些画吃下去!”
相重镜:“……”
倒是很拼。
两句话功夫,相重镜已经回到房间,满秋狭还是不死心,劝他赌赌试试,反正也不吃亏。
咬你?”
相重镜抬手捂住还有牙印脖子,犹豫着点头。
“那不就妥。”满秋狭拍案,“他铁定是将你当成配偶,否则没遇上让他心动之人,就算憋死也会强行忍住冲动。”
相重镜:“……”
相重镜将书阖,低斥道:“胡说什。”
不是?
难道方才顾从絮不是在找他?
相重镜刚才好不容易安下心好像从万丈高空狠狠往下坠落,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那突如其来浮上来感情到底是什,就感觉到恶龙突然皱着眉头伸出手,用那长出半寸利爪手往相重镜系
“这个不是……呜,不是这个。”
他闭着眼睛嘀咕会,又开始在团棉絮中四处打滚,长发上都沾满雪白絮。
满秋狭不想吃纸,见状不妙飞快溜。
相重镜也懒得去抓他,叹息着走到床榻边。
他靠近,顾从絮立刻嗅到他味道,立刻从床上滚好几圈到床榻边沿,摸索着伸出双手把抱住相重镜腰身。
相重镜道:“你和宋有秋玩得太久,怎说话行事越来越像他?”
满秋狭歪头:“有吗?”
他自己倒是没发觉。
两人已经进房,还未进内室就听到声“嘶啦”,好像是布料被撕开声音。
相重镜快步走进去,刚进内室瞧清楚床上场景,脚步僵。
满秋狭不怕死,还撺掇他:“没胡说,要不们就去试试,看在他面前他咬不咬。”
相重镜心里顿时有种奇怪感觉,就好像是被人觊觎只独属于自己东西样,他偏过头,拒绝道:“算,不必试。”
满秋狭还在那信誓旦旦:“是真,你信。”
相重镜不信他,但又不想满秋狭去试,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
满秋狭还在等着看好戏,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试试又不亏,敢保证,那恶龙绝对只咬你,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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