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哪怕急得要发疯,还是不敢越雷池步,拥着相重镜轻轻晃来晃去,妄图这样来发泄自己无处可放难受。
“主人……”
“重镜,唔……”
相重镜脑海片空白,最后终于被顾从絮磨得受不,微微侧着身子,朝顾从絮伸出那骨节分明五指。
那手腕上还挂着金铃和龙鳞。
两人贴几近,相重镜轻轻动就意识到顾从絮并没有在说笑。
——他真被相重镜喘息声勾得起反应。
相重镜欲哭无泪,他呼吸还未均匀,这下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喘,眼圈都被憋红。
他眼睛里全是水雾,艰难放轻呼吸,无声地喘息好会,终于回过神来。
相重镜平日里虽然总是将“双修”这种虎狼之词挂在嘴边,和顾从絮交心后更是做足心理准备,但这下两人贴得太近,比前两次近得太多,让他明确地感觉到恶龙“*”资本到底有多少。
不走,立刻将他抱得更紧,凑上前含住顾从絮唇咬好几口,还学着之前顾从絮样子将舌尖在唇缝舔圈,终于将那紧闭唇舔开,将舌尖探进去。
顾从絮并没有相信相重镜花言巧语,但他方才冷落相重镜会,把自己也难受得够呛,见相重镜还在不怕死撩拨他,当即用灵力化为黑绸,再次将相重镜手腕捆绑住高高拉起,强势地反客为主,按住相重镜后脑加深这个吻。
相重镜已经做足心理准备,见到顾从絮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按着他恨不得将他吞入腹中,对自己哄龙手段极其满意,眯着眼睛享受顾从絮迫切至极吻。
只是他高估自己承受能力,顾从絮紧紧抱着他,强势又有力,根本不容他有丝毫地挣脱,几乎用种想将他骨血都融入体内力道将他揉进自己怀里。
相重镜只撑三口龙息时间就受不地去推顾从絮肩膀,连眼睛中都是被逼出来水雾。
顾从絮眸瞳涣散看着他。
“你不是……”相重镜似乎难以启齿,嘀咕几个字后就再也说不下去。
顾从絮:“什?”
相重镜再次酝酿,深吸口气,晃晃手腕,金铃叮铃作响,如同重鼓样重重击在顾从絮心间。
相重镜意有所指:“你不是喜欢手吗?”
他害怕,不敢,甚至想要逃。
在相重镜发呆时间,顾从絮已经用灵力缠着他抱到床榻上,连床幔都扯下来。
顾从絮像是圈宝物似,双腿将相重镜圈在自己怀里,死死扣住他手腕,埋首在他颈窝中,灼灼热气喷洒在那敏感至极脖颈处,让相重镜情不自禁打个寒颤。
顾从絮蹭着他,喃喃道:“相重镜,主人,怎办?”
相重镜连自己都想问,怎办。
顾从絮强行按捺住体内翻腾冲动,将相重镜轻轻松开。
获得自由,相重镜立刻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因为呼吸得太急,那喘息声听着都像是带着哭腔。
顾从絮看着他,突然说:“你把喘得交欢期发作。”
相重镜:“……”
相重镜口气没上来,像是见鬼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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