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愣下,然地“哦”声,意味深长。
原来是抄策论吓得。
传闻中七殿下对上学课事避之如蛇蝎,本以为是夸大其词,没想到抄个策论都能吓晕过去。
啧。
荆寒章:“……”
与此同时,七皇子宫中。
荆寒章被黑猫吓遭,之后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个熊孩子按在榻上强行灌碗黑乎乎药,气得他当场,bao怒。
接着心脏疼,便晕过去。
再次醒来时,耳畔传来模糊声音,似乎有人在自己耳畔讲话。
“这……殿下为何还不醒?!莫不是真得什重疾?”
晏行昱揉揉眉心,觉得自己八成是抄佛经抄多,连梦中都在抄书。
门被打开,阿满哼着小曲跑进来,开心地说:“公子,外面下好大雪,您不起来瞧瞧吗。”
晏行昱依然病着,他恹恹道:“不必——猫呢?”
阿满道:“它昨晚被公子薅着尾巴扔下榻,现在还在闹脾气呢,八成时半会好不。”
正在撩着袖子调试弩晏行昱怔,蹙眉道:“扔它?什时候事?”
滴水珠,倒映着点点烛火。
“看,下雪。”
这是今年入冬后下得最大场雪,仅仅只是晚,雪便积满地。
翌日早,鸡鸣破晓。
树枝被雪压断,声脆响,惊醒沉睡中晏行昱。
荆寒章眉头皱,这乌鸦嘴,听就知道是江枫华。
接着,太医声音随之响起:“应当不会,殿下许是受到惊吓,时气火攻心,稍稍修养几日便好。”
末,他又问句:“殿下在昏睡前瞧见猫?”
要不然他想象不出来,谁能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头吓成这样。
江枫华有些尴尬,小声道:“没有,当时只是……提句让殿下去抄策论。”
“就昨晚啊,您大概是病糊涂,瞧见猫吓得甩手就扔。”
晏行昱:“……”
晏行昱嘴唇轻轻抿抿,低眸看向小臂上弩。
他眸子微沉。
那本该上三支弩箭弦上,少支箭。
晏行昱猛地张开眼睛,好会才聚焦视线。
头顶依然是熟悉床幔。
他撑起身看看掌心,又确保弩好好地在小臂上,才微不可查松口气。
看来昨晚只是做场荒唐大梦。
不过这梦倒是古怪,他好像变成位皇子,还被人逼着抄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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