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乖乖行礼:“叔父。”
晏修知不耐烦道:“别搞这
晏修知下午不知去哪里,此时气得正在破口大骂,晏行昱刚进去,就被句震塌他天灵盖脏话震得抖。
晏修知还在骂:“今日若不是那群惊蛰卫,老子肯定把他狗头斩下来!”
晏沉晰:“……”
晏修知把自己儿子也骂进去,道:“你说圣上凭什拨惊蛰卫给他?他配吗,你说他配吗?!”
晏沉晰正在敷衍他爹,余光扫到晏行昱过来,立刻拍晏修知下。
狱丞:“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不在呢?”
狱丞知道他在胡搅蛮缠,但也不能违抗七殿下令,只能说:“大人您饶吧,七殿下之令,没那胆子违抗啊?”
封尘舟:“那本少卿大人令你就敢当听不到吗?!”
狱丞不听不管,捂着耳朵不管封尘舟话直接跑出去。
封尘舟眼睛亮,甩手将玄玉令扔过去:“本事可大。”
男人纤细五指接过玄玉令,指腹轻轻在那花纹上抚,听到这句低低地笑起来。
“那等着看。”
说罢,那墙壁缓缓转半圈,将暗室彻底隐藏。
封尘舟开心得不行,这空荡荡监牢也不想呆,朝着外面大喊:“来人呐!来人!”
尘舟歪头笑得有些邪气:“想要个人。”
“谁?”
“晏行昱。”
黑衣男人沉默半天,才道:“枚玄玉令,你就想要丞相公子?”
“大人,您不要看脑子不好使就故意哄骗。”封尘舟将玄玉令握紧在掌心,看似轻松写意却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处在个相对安全距离。
晏修知怒道:“拍你爹做什?信不信老子拍你?!”
晏沉晰道:“行昱来。”
晏修知气焰立刻消。
他将酒杯放下,看向晏行昱,招手,道:“过来,在那等什呢?”
阿满忙将他推过去。
封尘舟:“……”
玩、玩大发!
***
晏行昱喝晌午药,在房中东看西看,又在院中赏花,直到日落西沉,将军府管事前来,毕恭毕敬地将他迎去前厅。
晏沉晰已经回来,此时正在给晏修知倒酒。
很快,狱丞跑进来:“大人?”
封尘舟说:“快放出去!”
狱丞苦着脸:“可是大人,七殿下吩咐,要您在这大狱里待到祭天大典才能放您出来。”
封尘舟:“……”
封尘舟瞪他眼:“大理寺谁说算?”
“摄政王当年组建惊蛰卫时,明面上惊蛰卫受皇帝管辖,蛰伏在暗处蛰卫却是受摄政王之命而行,而当年摄政王还未将蛰卫交于陛下突然战死,蛰卫无令不动。”
“在京都城花五年时间,几乎将整个摄政王府翻个遍,终于寻到玄玉令。”他对上男人漆黑眸子,勾唇笑,“这虽然只是枚小小玉令,但却能让您得到京都城所有蛰卫,只是要个晏行昱,很划算吧?”
男人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难道就没想过,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死在这里吗?”
“想过啊。”封尘舟笑吟吟,“但谁让脑子不好使呢。”
男人端详他半天,最后伸出手,似笑非笑道:“好,但你到底能不能吃得下那只小鹿,就看你自己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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