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让他在寒若寺老实养病,他便乖乖养病;
丞相让他安
荆寒章正失望着,晏行昱突然抬手晃晃他手。
荆寒章低头,就对上晏行昱有些欢喜眼睛。
“殿下。”晏行昱眸子发亮,催促他,“快戴。”
荆寒章:“……”
荆寒章失落瞬间散去,他啼笑皆非,顺势将发冠戴上去。
他顺嘴说完“你殿下”,立刻懊恼地想要伸手去抽自己嘴。
晏行昱看眼,又抬头看向荆寒章,讷讷道:“殿下送?”
“是啊。”荆寒章道,“之前不是答应过你给你雕玉吗?本殿下向来说话算话。”
晏行昱抬手轻轻抚摸着小鹿玉雕,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来。
荆寒章见他开心,心中也有些暖,他起身将晏行昱松垮垮破旧发冠扯下来随手扔给阿满,拿起他亲手雕金玉冠作势要往晏行昱头上戴。
阿满满脸冤枉:“是公子自己想起来!”
荆寒章:“……”
都醉到砸玉雕,荆寒章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
荆寒章只好皱着眉头给晏行昱揉心口,嘴里没好气地安慰着:“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块玉雕吗,砸就砸。”
这种败家子话,说晏行昱心更疼。
寒章袖子,带着点欢喜地小声说:“殿下是为带走,才和叔父比试吗?”
荆寒章僵,立刻抬手甩开晏行昱手,怒道:“都说,别随便动手动脚。”
晏行昱有些疑惑,昨晚时候荆寒章不是说想拽就拽吗,怎觉起来又不认账?
昨晚……
晚……
晏行昱青丝软而黑,荆寒章拿手去理时,冰凉墨发从他指缝中划过,让他心也莫名痒起来。
荆寒章干咳声,飞快将发冠换上,然后顺势在他耳畔低声道:“本殿下敌不过你叔父,怕是不能光明正大把你带走。”
晏行昱正在开心自己有荆寒章送发冠,闻言歪头,发冠险些戳在荆寒章脸上。
荆寒章往旁避避,没好气道:“等晚上来偷偷带你走。”
晏行昱行事向规规矩矩,无论什事全都按照别人为他安排得步步走。
阿满忙阻止:“殿下,这样会不会……”
太招摇。
他家公子归京后直想要平稳地活着,尽量不惹到那些大人物注意,若是戴着这尊金玉冠到处晃,指不定又得引起阵轩然大波。
荆寒章手顿,也想起来这茬。
他莫名有些失落,这金玉冠他花大功夫才做好,若是不能戴,还不如直接还钱给他把金锞子数着玩。
荆寒章有些无奈,他抬手,旁侍从忙上前将个紫檀木盒子递上来。
荆寒章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东西。
晏行昱抬起头,茫然地看去。
紫檀盒里有三块玉雕,块小鹿玉雕,块是鹤纹玉佩,另外个竟是镶嵌着幽蓝玉石金色发冠。
荆寒章蹲在那,得意地挑着眉,道:“怎样,这都是你殿下亲手琢。”
晏行昱浑身僵,心疼地捂住心口。
他砸好多玉雕啊。
荆寒章余光扫到他似乎有些痛苦,也不管别不别扭,忙道:“怎,疼?”
晏行昱额角都是冷汗,喃喃道:“昨晚砸坏好多东西。”
此言出,荆寒章立刻怒目去瞪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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