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终于被他吵得迷迷瞪瞪睁开眼睛,他被闹醒也不生气,还乖乖地喊声:“哥哥。”
荆寒章:“……”
好在荆寒章之前受过这,bao击,很艰难地崩住要变色神情,古怪道:“起床。”
晏行昱浑身都没有力气,恹恹地说:“殿下,要装病。”
荆寒章:“?”
身处陌生地方,晏行昱却罕见地睡着,且晚上都在做那个花朝节梦。
翌日天还没亮,荆寒章就把睡得迷迷糊糊晏行昱叫醒,要送他回将军府。
晏行昱很少睡这沉过,被叫好几声才翻个身,含糊地不知说句什,继续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愿意起来。
荆寒章拍他脸:“晏行昱?快起,们要回去。”
晏行昱眉头轻轻皱着,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晏行昱道:“因为想帮殿下。”
荆寒章彻底无力:“你什都别做,好好护着你自己就是帮——别胡说八道,今日话就当没听说过,往后别再提。”
晏行昱:“可……唔。”
荆寒章把捂住他嘴,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咬牙道:“闭嘴吧你,你平日里瞧着胆子跟鹿似,怎到你殿下跟前,就能说出如此胆大妄为话?要是换旁人,早就把你下大狱!”
晏行昱:“唔?”
当年谋逆作乱,清白与否只有半是真相,皇帝既疑心而让两名皇子失争储之心,又觉得如果是清白,那他便有愧两人。
正因如此,皇帝才会对荆寒章这般纵容,却又不给他任何争储希望。
晏行昱听半天,问:“那殿下母家是清白吗?”
荆寒章深吸口气,如实道:“也不知。”
就算真谋逆作乱,这事也不是荆寒章能知道。
晏行昱这次装病极其敷衍,只是按下胸口,就干净利落地朝荆寒章艰难伸出两只手。
“想要殿下抱下。”
荆寒章:“……”
上瘾是吧?!
荆寒章还从没有叫过人起床,大概觉得很新奇,看到晏行昱副困倦得要命样子,起坏心,坐在床沿催魂似叫他。
“晏行昱。”
“晏行鹿。”
“起啊你。”
喋喋不休,烦得要命。
荆寒章:“别五六七八,快睡,明早还要送你回去。”
他说着,放下手闭上眼睛,不再理晏行昱。
晏行昱也没挣扎,反而往荆寒章怀里又缩缩,他小声道:“能帮殿下得到皇……”
他还没承诺完,荆寒章倏地张开眼睛,威胁他:“你再胡说八道,就真去地上睡。”
晏行昱这才不吭声。
“若是清白呢?”晏行昱追问,“难道殿下就甘心辈子碌碌无为做个闲散王爷吗?”
荆寒章眉头越皱越紧:“你到底想说什?”
晏行昱伸手按住荆寒章放在他心口还没撤走手,眼睛有些发亮:“殿下若想做皇帝,行昱可倾尽全力帮您。”
荆寒章:“……”
荆寒章木然道:“你不是说只想安安稳稳在京都城活着吗?争储就是趟浑水,你为什想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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