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晏行昱呼出口白雾,羽睫微颤,“不能要他血……你派人去寻殿下身上佛生根到底是从哪里来吗?”
阿满嘀咕道:“整个京都城都几乎翻个遍,根本寻不到。”
晏行昱侧过脸,淡淡道:“都翻遍?”
“哦。”阿满道,“皇宫还没翻。”
晏行昱捧着小手炉,漫不经心地道:“那就去翻。”
晏行昱有些疑惑,不是什?不排斥不牵制?
他正要再问,高僧却道声佛号,颔首礼,转身离开。
晏行昱看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没有荆寒章在,晏行昱在护国寺根本没法安心入睡,硬生生撑到第二日清早,高僧将两个护身符送过来。
晏行昱前段时日本就生过病,夜未睡有些蔫蔫,他让阿满接过护身符,向高僧道谢后,国师便到。
晏行昱:“……”
饭后,荆寒章随便收拾下,便带着侍从下山。
晏行昱目送他离开后,正要回厢房,就瞧见护国寺高僧正在旁含笑看着他。
晏行昱让阿满推着自己上前,行个礼。
他不知高僧僧号,只好颔首,算是打招呼。
“你还真这样想?”
晏行昱伸出手比划下:“就想点点。”
“点点也不成。”荆寒章拿筷子打下他手背,没好气道,“想吃肉是好事,但你身体根本不能下承受得住,连这种不会医术都知道,你不会不知晓吧。”
晏行昱知道,头垂得更低。
荆寒章看他这副样子,又不忍心骂他,道:“你回去让鱼息给你做点药膳吃,里面先放肉沫,再放肉丁,等习惯再放肉片。”
阿满撇嘴:“说得容易。”
晏行昱瞥他,阿满立刻道:“翻,翻他娘。”
晏行昱:“……”
晏行昱蹙眉:“你从哪儿学来?”
阿满知晓他家公子光风霁月,自小是浸在书墨中贵公子,根本听不得这种市井之词,他讨
晏行昱本来坐在轮椅上,国师到后冲他点头,他才将腿上大氅拿开披在肩上,起身站起来。
国师和高僧在禅房煮茶论道,晏行昱不好打扰,便坐在禅房外木道上仰头看瀑布边红梅。
不和荆寒章在起,晏行昱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宛如块冷玉,他微仰着头,半束起长发垂在肩上,盯着簇花出神。
阿满蹲在旁,小声说:“有护身符,您和荆……七殿下就不会再互换吧?”
他平日里总是换荆寒章名字,现在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荆寒章在晏行昱心中地位之高,从善如流换成殿下。
高僧也并不告诉他自己名字,淡淡道:“护身符明日会做好,到时连尘会来接你。”
晏行昱道:“劳烦。”
他想想,又问道:“与殿下这次互换,本该时间更久,敢问大师是否是因为护国寺之故,才只缩短为八日?”
高僧高深莫测道:“紫微星和大凶之煞本是相互排斥,彼此牵制……”
晏行昱等着他说后面话,却见高僧笑:“现在却不是。”
晏行昱疑惑地抬头看他:“殿下竟然懂这个?”
荆寒章哼:“你殿下无所不知。”
晏行昱立刻说:“殿下英明神武。”
荆寒章:“……”
荆寒章幽幽看他:“回去记得给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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