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到他面前,满脸焦急道:“殿下这是怎?为什跪在
他怎这早就回京?!
皇帝生平第次罚七殿下罚跪事早已传遍整个宫中,特意来奚落他人有不少,全都被他骂回去——他跪着气势都比别人站着气势足多。
荆瑕之和荆迩之都差点被他团着雪砸中脑袋,还没奚落几句就抱着头跑。
许多人都瞧见七殿下罚跪模样,但荆寒章根本不在意,罚跪罚得都像是在宴会上享乐,会指使宫人拿这个拿那个,除不能站起来,十分惬意。
但现在晏行昱来,荆寒章就像是被人剥光赤身裸体在闹市街游街似,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是死吗?!炭盆不给,连个蒲团也不成吗?!跪疼本殿下膝盖你们该当何罪?!”
“陛下吩咐!陛下只是吩咐跪,他罚不准拿蒲团炭盆吗?!”
“滚!全都给滚!”
“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本殿下要是叫声疼,就不是个男人!”
晏行昱:“……”
“师兄笨手笨脚。”晏行昱眼睛眨都不眨地道,“若是弄坏可怎办,行昱不想再抄这久书。”
国师:“……”
国师幽幽道:“你就是想去见他?”
晏行昱点头:“是。”
国师瞥他眼,不知看出什,只好随他去。
饶道:“公子知错,您就像待七殿下那样宽容吧。”
晏行昱愣,不知怎,在旁人口中听到荆寒章名字,他心口骤然跳,涌上股十分新奇感觉。
他说不上来是什感觉,阿满却在旁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耳根红。
阿满:“……”
完,公子好像真要断袖。
他这副出糗样子……被晏行昱看到。
被晏行昱看到……
啊,荆寒章差点死过去。
晏行昱很快就到跟前,荆寒章羞愤欲死,恨不得把他轮椅给掀让他赶紧走,但皇帝身边太监安平正在旁盯着他,他不好做太奇怪举动,只好盯着衣摆上花纹猛瞧。
誓死不抬头,也不吭声。
晏行昱忙催着阿满快些,听那话,荆寒章似乎正在被罚跪。
果不其然,晏行昱进到御花园,便在处梅树下瞧见满脸煞气正在罚跪荆寒章。
不愧是七殿下,连罚跪都跪气势汹汹。
晏行昱吓跳,还没到就远远地喊:“殿下!”
正在,bao怒着朝宫人发脾气荆寒章余光扫到他,突然浑身僵,愕然看着。
晏行昱兴致勃勃地入宫,但到七皇子宫却被告知荆寒章并不在殿里,好像是去御花园赏梅。
应该是荆寒章吩咐过,宫人对晏行昱十分殷勤,特意将他带去御花园。
晏行昱很想见荆寒章,便让阿满推着跟着去。
御花园此时只开梅花,大雪纷纷而下,梅雪争春。
晏行昱刚被推着到御花园,就耳尖地听到里面传来声,bao怒。
半个时辰后,国师和晏行昱动身归京。
在路上,外面已经再次下起雪,晏行昱却没有和荆寒章互换,看来护身符确有用。
午后,寒若寺马车入京。
国师本来打算将他送回相府,晏行昱却拿着荆寒章给他玉牌,要入宫给殿下送护身符。
国师古怪道:“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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