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百无聊赖地吃着菜,阿满俯下身低声说:“公子,那个二皇子在看您。”
晏行昱愣,不着痕迹地扫眼,发现那眉眼处和荆寒章很像男人果然在看他。
阿满声音极低:“这位二皇子为人处世十分圆润,朝堂之事从未出错,加上又是皇帝嫡长子,东宫之位已是铁板钉钉。”
晏行昱也不怕他,对上二皇子视线后,反而冲他笑。
他边笑边对阿满道:“从未出错?那就让他错回。”
最后还是皇帝故作无奈笑笑道:“寒章长大,还知道害羞。”
众人这才松口气。
差点误会七殿下是个断袖。
荆寒章不服,正要说话,瑞王就假笑着递给他杯酒,道:“陪哥喝酒,闭上你嘴。”
荆寒章还是听瑞王话,只好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喝酒。
皇帝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笑着对魂不守舍荆寒章道:“方才和你哥说什喜欢不喜欢?寒章是喜欢哪家闺秀吗?”
荆寒章不吭声,瑞王不着痕迹在桌案底下踹他脚提醒他,也算报方才被无缘无故踢脚仇。
荆寒章这才回神,他听到这话气不打处来。
皇帝这话,好像之前因为荆寒章说自己是个断袖而把他罚跪三个时辰人不是他样。
荆寒章天生反骨,哪怕皇帝都不能把他反骨正过来,他小小声地哼声,扬声道:“儿臣不喜欢闺秀。”
荆寒章说完后,自己都是呆。
他木然半天,问瑞王:“刚才说什?”
瑞王:“……”
瑞王差点笑出来。
“在说什呢?”这时,旁传来个含着笑声音,是皇帝到。
此次宫宴没什大风浪,好像只是普通宫宴,入夜后便纷纷散。
皇帝坐着帝辇,从太和殿往寝殿走。
他喝些酒,揉着眉心微闭着眼睛。
无
此次宫宴,皇子们全都到,和瑞王迎面坐着,是皇后之子二皇子,也是朝堂上百官最为推崇储君之人。
二皇子相貌和荆寒章很像,眉目随皇帝,他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闷头喝酒荆寒章,又看看不远处安静吃菜晏行昱。
他不知看出什,突然笑。
他手指敲敲脸侧,懒懒笑着道:“真有趣。”
晏行昱直在安安静静地吃菜,他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个什败家德行,所以根本不碰酒,皇帝说什他也只当听不到,时不时抬头看眼荆寒章。
皇帝:“……”
众人:“……”
皇帝脸上笑差点没稳住,他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叛逆,但没想到他竟然有这大胆子,敢当着百官面前直接暗示自己是个断袖。
若不是在宫宴上,皇帝真想再罚他跪上六个时辰。
所有人噤若寒蝉,时间不敢揣度这句话意思。
整个太和殿人跪地山呼万岁,瑞王见荆寒章还在发呆,把拽住弟弟行礼。
荆寒章跪在地上,视线却不知怎越过人群,和端坐在轮椅上晏行昱对上。
太和殿众人只有晏行昱还坐在原地,在这多人面前皇帝不可能会刁难他,晏行昱索性听皇帝之前客套话不必多礼,端坐在轮椅上,只是头微微低着。
察觉到荆寒章在看他,晏行昱抬头冲他眸子弯。
荆寒章立刻垂下头,不敢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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