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位大人物偷这枚玄玉令,这两年时间京都城蛰卫已经对他唯命是从。”封尘舟说着,有些挫败道,“但蛰卫在京都城隐藏人太多,哪怕用玄玉令,两年都没能完全挖出来,冒死从那人手中偷来玄玉令,却不敢用。”
因为他怕用玄玉令寻来蛰卫会将他消息透露给大人,毕竟封尘舟不知道受那人命令蛰卫到底还为不为玄玉令所用。
“二殿下位高权重,手中应该有蛰卫消息。”封尘舟道,“用这枚玄玉令……”
他还没表完忠心,二皇子就冷淡道:“那个人是谁?”
封尘舟犹豫下。
二殿下单手撑腮,笑像是狐狸似:“哦?诚意?封大人难道不是被荆寒章逼得走投无路才来投靠吗?”
提起荆寒章名字,封尘舟下颌紧,似乎狠狠咬牙下,他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也能这说。为殿下献上诚心,只要殿下能为杀荆寒章。”
二皇子笑起来:“说来听听?”
封尘舟从那破破烂烂衣衫里掏出来样东西,拱手递给二皇子。
二皇子瞥眼,瞳孔缩。
“别管他们。”荆寒章小声嘀咕着把晏行昱抱在怀里,“今早去寻大哥要人,现在们府上全都是暗卫,他们要是再敢来,直接乱箭射死他们!”
晏行昱:“……”
晏行昱噗嗤声笑出来。
荆寒章不满道:“笑什,你殿下是认真。”
晏行昱安抚他,道:“知道。”
大。等你病好,教你骑马。”
晏行昱笑得眼睛都弯:“好。”
荆寒章见他开心,又说些往年春猎上趣事,逗得晏行昱在他怀里笑得不行。
这时,有亲卫过来禀报:“晏丞相来。”
正在笑晏行昱突然愣。
二皇子手指轻轻敲桌子:“封尘舟,你话有几分假几分真连都辨别不出来,所以你就算编出无数缘由来,个字都不信。你若想要护住你性命,就告诉,让你偷玄玉令人,是谁。”
封尘舟手中,正是那枚遍寻不到玄玉令。
封尘舟勾唇笑:“摄政王留下蛰卫……够不够算诚心?”
二皇子脸上笑已经收起来,他漠然看着仿佛是个乞丐似封尘舟,冷声道:“这若是真玄玉令,你又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封尘舟深呼吸,道:“因为惜命。”
“什意思?”
***
入夜,二皇子府。
封尘舟跪在地上,二皇子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封尘舟在京都城奔逃数日,整个人都消瘦圈,衣衫褴褛,甚至连脸颊上都带着点伤痕,看着极其狼狈。
不过封尘舟脸皮极厚,哪怕这副熊样依然风度翩翩,他撩那乱糟糟白发,笑着道:“二殿下,可是带有十足诚意。”
荆寒章见自己好不容易哄好人又要不开心,立刻怒道:“不见!让他走!姓晏人本殿下个都不见!”
亲卫领命离开。
晏行昱见荆寒章气得不行,轻轻拽拽他袖子,小声道:“其实见见……”
“不见。”荆寒章生气道,“昨晚他们都敢在皇子府正大光明地想强人,见行不通又打算来软,哪有这便宜事让他们占?!”
晏行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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