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侍从全都在奇怪地看两人,荆寒章无意中察觉到,冷冷道:“不该看别看,当心你们眼睛。”
众人惊,还以为是自己看好戏眼神被发现,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但荆寒章亲卫却知道,七殿下只是不想别人眼睛落在晏行昱身上而已。
出京都后半个时辰,晏行昱就知道荆寒章为什非得在外面。
荆寒章是怕有人埋伏,二则是担心相府那群混账东西又靠过来给晏行昱找不快,所以握着刀柄十分警惕地看着周围。
荆寒章并不知道有人正盯着他脑袋,他从西北归来后懂事不少,皇帝大概是看开,懒得管他断不断袖,给他随意安排差事历练历练。
荆寒章这几日每日早起点卯,下朝后回来陪晏行昱饮药,随后便是帮瑞王筹备春猎之事。
七日后,春猎到。
皇家春日围猎猎场往往是离京都城半日路程千杖山,荆寒章怕晏行昱身子受不太颠簸,将两人同行马车上铺满软垫,几乎将能用到东西全都满当当堆上车。
皇帝本来还告诫他不要这招摇,但荆寒章歪理套套,皇帝说他句他要回嘴五句,说晏行昱半句,他能喋喋不休说天去。
封尘舟大概是真被逼狠,跪在地上半晌,下颌紧,握紧拳头,低声道:“是……摄政王遗孤。”
二皇子正在敲桌子手指突然顿,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封尘舟,连旁暗卫脸上也全是愕然。
“摄政王战死沙场那年,王妃难产而死,留下子。”封尘舟怕他不信,飞快道,“那孩子被摄政王旧部送去江南……”
二皇子沉声道:“知道,但那孩子在去江南路上就已经夭折。”
封尘舟道:“并没有夭折,那是……”
果不其然,没会,晏沉晰就策马追上来。
荆寒章眼尖地扫见,对还在锲而不舍想要掀开帘子看他晏行昱道:“别掀帘子,马上回来。”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不动。
晏沉晰飞快而来,但但他还没靠近晏行昱马车,荆寒章就把拔出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着横冲而来晏
最后皇帝彻底被他唠叨烦,让他滚滚滚,示意你想干什就干什,朕不管。
荆寒章美滋滋,全都按照晏行昱怎舒服怎来。
龙辇出京,阵仗极大,晏行昱马车慢悠悠跟在后面,看着不像是出行,反倒像是在散步。
荆寒章策马跟在马车后,起先晏行昱还在疑惑他为什不进来陪自己,还撩着车帘喊他,声又声把荆寒章喊得满脸通红,拿着剑鞘将车帘压着,不让晏行昱冒头。
七殿下是个断袖事已经传遍整个京都城,又不少人拿这个做文章明里暗里贬低荆寒章,但他对旁人评价毫不在意。
“你想说那是假?”二皇子险些被气笑,“那孩子尸首被运送回京,以世子之礼随着摄政王衣冠下葬皇陵,此事已是京都城人尽皆知秘密。”
封尘舟却口咬死那孩子没死,他背后之人就是摄政王之子。
二皇子沉沉看他许久,最后不知有什考量,还是将玄玉令收下,也间接表示,他保封尘舟这条命。
封尘舟彻底松口气,连日追杀奔波让他在放下心刹那就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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