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歪着脸将自己脸庞往晏行昱掌心里贴,眸子里全是璀璨光芒,他眼睛眨都不眨地注视着晏行昱,学着他语调笑着说:“是荆寒章凭
他点点抚着晏行昱头发,将本来想要睡觉晏行昱摸得浑身发麻,不高兴地伸脚晃下。
“别睡。”荆寒章心情前所未有好,笑得根本停不下来,他垂着眸哄晏行昱,“你都睡两日,再睡下去不成。”
晏行昱咬着衣带,小声地为自己争取:“成。”
荆寒章:“不成。”
“没人敢和这样说话。”荆寒章听到晏行昱梦呓似嘀咕着,“说成就成。”
晏行昱小兽似在他怀里蹭蹭,声音有些沙哑:“渴。”
荆寒章连忙要去给他倒水,但才动晏行昱就死死抓住他衣襟,眯着眼睛含糊道:“殿下,不走。”
荆寒章时间陷入两难,想想索性拿起旁宽大衣袍将晏行昱整个人包裹住,把将他打横抱起来。
哪怕被抱起来,晏行昱脸上也没有丝毫变色,他顺从地任由荆寒章把他抱到桌子旁,眼睛都没动下,好像荆寒章无论对他做什他都能接受。
荆寒章把他抱着坐在腿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仿佛照顾孩子似倒杯茶小口小口喂给他。
懵,他直以为晏行昱和晏戟目标是同个,没想到两人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决裂。
晏戟想要晏行昱夺位,而晏行昱却心扶持瑞王。
回想起晏行昱曾对自己说过“你和他们是起”,阿满不着痕迹打个寒战,终于理解这句话是什意思。
原来晏戟、晏修知和国师,并不是自己人啊。
鱼息将盒子接过来,想想,还是决定不打开。
荆寒章愣,笑得更开怀,他拽拽晏行昱垂在旁墨发,得意道:“可是没办法,往后你只能听。”
晏行昱被拽得头发阵发麻,终于不再想睡觉,迷迷瞪瞪地张开眼睛,抬头去看荆寒章。
荆寒章已经草草擦大花脸,正挑着眉冲他笑。
晏行昱看他好会,才笑起来,他伸出手点点摸着荆寒章轮廓,就像是昨晚隔着雕花木门摸那虚幻影子似。
晏行昱又问:“和荆寒章成亲是谁啊?”
晏行昱喝几口便移开脸,继续埋在荆寒章怀里,昏昏沉沉。
“不能再睡啦。”荆寒章声音轻柔得要命,轻轻抱着他晃晃,“和说说话好不好?”
若是平常晏行昱听到荆寒章这样说肯定会强打起精神来和他说话,但现在晏行昱不知是不是对荆寒章彻底地放下戒备,有些不满地咬咬荆寒章衣襟上衣带,昏昏沉沉地小声嘀咕:“不和你说,就要再睡。”
荆寒章:“……”
荆寒章诧异地张大眼睛,反应好会才笑出声。
还是等晏行昱清醒些交给他吧。
两年前他隐瞒晏行昱去查林太傅信事,已经引起晏行昱对他不信任,他不能再做其他事让晏行昱厌恶他。
鱼息拿着盒子等,等就等到第二日。
晏行昱睡整整天夜,直到荆寒章都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才在第二日晚上惺忪地张开眼睛。
直寸步不离在旁守着荆寒章终于松口气,忙将他扶起来:“饿吗,渴吗,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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