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眸子弯起来,柔声道:“你可以选择死在毒药下,还是死在针下。”
封尘舟:“……”
封尘舟知道晏行昱说不二,要是再废话指不定自己死更惨,他咬牙狠心,随手捏颗塞到嘴里吞下去。
晏行昱将盒子盖上,随手扔给鱼息,道:“对,今日来还有个事。”
鱼息瞥眼盒子,嗅到里面味道不知道察觉到什,古怪地看眼满脸写着“等死”封尘舟。
晏行昱说着,自己反倒不耐烦,他将玉牌丢给鱼息,道:“你自己看着办,现在只想等着大婚。”
鱼息接过来,点点头,视线瞥眼封尘舟。
晏行昱看到封尘舟,也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他将直拿着盒子递给封尘舟,挑眉道:“选个吧?”
封尘舟将盒盖打开,露出里面模样药丸。
封尘舟:“……”
封尘舟:“……”
封尘舟真不懂,忙飞快扫眼,总结道:“国师说无论你是谁都是他师弟,你想做什他都会助你。”
晏行昱歪着脑袋若有所思,脚忘记收回来,几乎将封尘舟膝盖当成木凳,懒洋洋地搭在上面。
这对其他人来说几乎是折辱举动,封尘舟却点不满都没有。
晏行昱将那块玉牌拿过来,反复看看。
鱼息将药铺好,回到房间拿出来个盒子,道:“这是国师府前几日送来,说是要你亲启。”
晏行昱已经对所有事情都没兴趣,眼睛也不睁,随口道:“打开吧。”
鱼息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封信和块玉牌。
鱼息:“信。”
晏行昱:“念。”
他将盒子收起来,道:“什事?”
晏行昱支着下颌,认真地问:“想和殿下欢好,需要什东西吗。”
他之前看到过那本《断袖与青楼》,里面好像提到断袖欢好需要什药,鱼息既然是大夫,找
封尘舟哆嗦道:“这……里面有颗是毒药?”
“不。”晏行昱盯着他,唇角露出抹高深莫测笑,“两颗都是毒药。”
封尘舟:“……”
晏行昱道:“选。”
封尘舟艰难道:“两颗都是毒药,左右都是死,还有选吗?”
国师在京都城数年,手下早已经有批忠心耿耿追随者,而那玉牌便是能让那些人为晏行昱所用。
晏行昱瓷白手摆弄着那玉牌,不知想到什,竟然勾唇笑起来。
“十多年前,摄政王权倾朝野,皇帝忌惮他,设计他战死沙场,这步棋错。”晏行昱眯着眼睛看着亭亭如盖核桃叶,淡淡道,“他该做不是杀摄政王,而是先将摄政王羽翼铲除。”
鱼息挑眉道:“摄政王真有反心?”
“管他有没有呢。”晏行昱道,“他能笼络这多人为他心甘情愿地卖命,在皇帝看来,就该死。”
鱼息正要念,晏行昱突然张开只眼睛,瞥瞥单膝跪在旁装死封尘舟,勾唇笑:“让封大人来念吧。”
鱼息愣,将信递给封尘舟。
封尘舟见自己还有点用,忙接过来信,开始念。
“小玉儿亲启。”
晏行昱眉头皱,直接抬脚朝封尘舟膝盖上踩脚,他眼睛眨都不眨,似笑非笑道:“给念信人,不能多说个字废话,你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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