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被荆寒章拉着边笑边跑,乌发温顺地垂下,赤绦随着他动作轻轻动着,仿佛是荆寒章身上朝气火焰将晏行昱死灰似生温暖。
只是跑出瑞王府功夫,晏行昱又累得微微喘息,荆寒章回头熟练地将他把抱起来,眉头挑,道:“你是不是也要继续习武?”
要不然体力总是这弱,荆寒章在床上根本不舍得折腾他。
晏行昱病太久,加上佛生根效用已经大半年没有动过武,他闷咳几声,任由荆寒章把他抱到马车里放下。
“好啊。”晏行昱点头,觉得自己应该把丢下功夫拾起来,“殿下教。”
瑞王本来还在生气,看到两人对视这幕,愣好会才轻轻摇头。
晏行昱……心机城府这深人,竟然栽到自家蠢货弟弟身上。
也算是造化弄人。
两人互相栽吧,他想管也管不。
商谈完正事后,荆寒章想带晏行昱去文修楼用膳。
回想起自己在京都城找两年小世子,没想到就近在眼前。
瑞王莫名尴尬。
前段时日直觉得晏行昱以色侍人亲卫此时脸上也阵青阵白,经历过这多大风大浪,他竟然时间不敢去看晏行昱那似笑非笑眼睛。
周围阵沉默。
瑞王揉着眉心,有气无力地道:“七,你什时候知道?”
摸摸牵住他手。
瑞王:“……”
不过现在就算弟弟这副怂哒哒闷骚模样也震撼不他,瑞王全部心神都在晏行昱身份上。
摄政王遗孤,小世子,晏行昱……
冥冥之中瑞王将京都城这些年发生切全都串起来,为什那身份神秘小世子在京都城这如鱼得水,为什只是两年时间就能轻易将整个朝堂水搅和得更浑,又为什这两年来蛰卫总是逮着二皇子对付……
荆寒章闻言顿时有些美滋滋,觉得自己终于有能拿出手不被晏行昱说“烂”东西,不枉他在西北磨练两年。
荆寒章身上佛生根因为那次后脑受伤咳许多血,毒性似乎消退不少,他已经许久没有过像之前那样控制不住情绪总喜欢,bao怒,在面
平日里他去文修楼必定要喊上瑞王起,但这次荆寒章提都没提,拉着晏行昱就往外跑。
瑞王在后面没好气地喊:“你跑这快做什?”
荆寒章道:“去文修楼!”
瑞王:“……”
瑞王再次感觉到被弟弟抛弃心酸。
荆寒章其实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但他突然虚荣心作祟,挺胸哼声:“早就知道!”
瑞王:“……”
混账东西!瞒着你哥这大事竟然还敢这理直气壮?!
瑞王默默磨牙,打算找机会揍他顿。
晏行昱在旁看着荆寒章笑,眼睛里全无对瑞王漠然疏离,全是腻死人温柔。
还有,晏戟又为什要杀荆寒章。
晏戟从十多年前开始下这大盘棋,目自然是为想让摄政王血脉得到皇位,而晏行昱却被荆寒章拐走断袖。
断袖人,哪里还有前途可言?
晏戟不想满盘皆输,只能杀荆寒章,强迫晏行昱收心。
现在晏行昱这个态度,肯定是和晏戟决裂,瑞王默默吸气,看向晏行昱眼神从最开始忌惮逐渐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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