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晏行昱竟然直接把自己手中最大底牌就这随随便便给自己。
想到这里,荆寒章心尖暖暖,闷咳声,两只手指竖在桌子上悄摸摸地做出行走动作,羞怯地点点“走”到晏行昱垂在桌边手上,悄
瑞王本能伸手接住,垂眸瞧,视线直直撞到那块玉上“蛰”字上。
蛰卫,玄玉令。
瑞王:“……”
瑞王突然倒吸口凉气,愕然看去。
晏行昱手搭在桌子上手托腮,视线依然黏在荆寒章身上,口中却是对瑞王说:“这是蛰卫玄玉令,整个京都城蛰卫都能受你调配,只要你保证不要让二皇子打扰到们大婚就好。”
鱼息道:“八成是晏戟。”
“丞相?”瑞王皱眉,“他为何要杀寒章?”
晏戟在朝中因为性子清冷处事强势,加上从不涉党争,明里暗里得罪不少人,但他从来都是副云淡风轻样子,就算被针对也从不放在心上。
瑞王冥思苦想,根本想不出晏戟想杀荆寒章理由。
难道就因为自己儿子和荆寒章断袖?那也不至于杀堂堂皇子?
将视线收回来,对鱼息道:“刚才阁下说什?”
鱼息下子也忘记,愣下,本能去看晏行昱。
晏行昱垂着眸边漫不经心地涂药边随口道:“说到时机。只要玄玉令那根针还扎在陛下心里,二皇子就永不可能得到储君之位,他若是想翻身,定会从蛰卫下手。”
看到晏行昱十分随意地说出这种话,瑞王眉头皱,莫名有些奇怪,但也只当是荆寒章和他说过,也没在意,继续对鱼息道:“封尘舟那块玄玉令当真让二皇子调蛰卫人手吗?”
鱼息点头:“不过只是小部分,在猎场时……”
瑞王愣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旁亲卫也像是见鬼似骇然瞪着晏行昱。
“你……你就是摄政王遗孤?!”
指腹轻轻摸索着玄玉令,瑞王深吸口气,他在沙场征战多年,也是见过大世面,很快就恢复镇定,但心里还是有些发飘。
晏行昱终于偏头看他眼,眸子弯下,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不管身上血脉属于谁,玄玉令现在在手上,想怎用就怎用。”
荆寒章也有些发怔,这块玄玉令是晏行昱随手给他系在腰封上,因为和红衣比较搭,自己也没细看。
瑞王正在拧眉想着,余光突然扫到安安分分晏行昱突然伸手朝着荆寒章外袍里探去。
瑞王差点炸开,怒目瞪过去,差点句呵斥叫出口。
这晏行昱做事从来不分场合吗?!
而没等瑞王喷火,晏行昱就从荆寒章腰间伸出手来,指尖捏着块黑色玉,正是悬挂在荆寒章腰封上玉佩。
瑞王愣,还没细看,就看到晏行昱将玉佩扯下来,随手扔给瑞王。
他话音陡然顿,去看晏行昱。
鱼息不知道晏行昱将猎场刺杀之事有没有告诉荆寒章。
晏行昱将药细细涂好,还凑上前轻轻吹两下,好像并没有看到鱼息眼神。
他这个态度就表示此事能说,鱼息颔首,道:“在猎场时,他本是安排部分蛰卫前去刺杀七殿下,但因不信任封尘舟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瑞王眸子冷:“那在猎场伤寒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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